快,看着身下这人因为自己而沉迷的表情,完成欲望的排解和心理的满足。
但姜梨打破了她心里对于此的限定。
水流涓涓流下,明明已然到了止不住的境地,姜梨却竟然在此刻关注起她想法。
追随着心底的悦色,连那处明明是被扇过凋落的花片也开始新一轮的产蜜,滴滴答答地顺着滴下。
毛毯垫住的一块彻底湿润塌下。
被打了,还能这么湿?
姜梨亲眼看着那片花骨朵微微翕开的模样,甘甜的花蜜也在她的注视下汩汩地流出,察觉到有人注视,有些兴奋地泌出更多。
“它很喜欢你刚刚说的话。梨梨。”
耳边幽
幽响起话语,姜梨羽睫轻轻颤着,心下却又冒出另一个念头——比起喜欢我说的话,我感觉它好像更喜欢我扇的那巴掌。
一种基于骆亦欢奇奇怪怪的各自爽点和流氓逻辑的念头。
“继续。”
轻飘飘的一句话,勾在她后肩的力道却是实在的很,只轻轻在身上一勾,姜梨本就挺得有些酸软的腰肢一塌。
铁链叮叮当当地响起来,姜梨鼻尖唇舌再次陷入一块温软。
此起彼伏的低吟闷哼响起,此情此景,姜梨突然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一场梦,心下起了坏主意。
舌尖一下下地卖力刮过,水流冲刷过后,姜梨将两腮都塞得满满,唇舌吃得满足后挪开,将覆盖的手顶了上去。
与哪哪都软的软舌相比,自然又是另一番感觉。
腰颤着,连带着浸入在水里泡着的手也跟着一起颤了起来。
一时之间,房内的声响竟是有些嘈杂了。
汩汩的水声、叮里铛啷来回响动的铁链声、女人间断的闷哼声,还有樱桃表面被水冲洗的声音。
冲洗声仅是微末一点,在这曲交响乐中所占的戏份并不重,全因洗的主人有意控制着这水,将其含住,润过而又用舌尖滑过。
此时,两只手都忙着,那朵在空中艳丽绽开的玫色花尖却是无人在意,姜梨便凑上前来仔细地用溢出的花蜜浇灌着、润湿着。
仅仅只过了一会儿,花蜜便尽数涂抹在上,花尖尖露出一头晶莹。
耳边的吟声越发大了起来,姜梨本在仔细绘着面前纹路,照顾每一处,这沙哑的吟声却是让她回想起曾经的那一场梦境。
梦境中,骆亦欢曾对她做过的事情。
这盏花蜜,一路向上览过数景,最终覆在低吟不断的唇瓣之上。
“宝贝,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解渴。”
姜梨将嘴里仅存的一点缓缓渡了过去,眸子里闪着灼灼亮光,心底的坏水一下下地冒泡。
另一只手也不再只是在水里按压着,而是似是而非地在外画着圆圈,替颤个不停的人延缓着感觉。
但是,出乎她意料的,骆亦欢这人,对于这件事完全不羞耻。
不对,本来就是她能干得出来的事情,她羞耻个什么劲。
心里如此想着,姜梨恍觉。
姜梨望着这人越发兴奋抖动着的眸子神色,唇舌交缠的啧啧声音响在耳畔,发现自己望着她后,眸底毫不掩饰地显露出她对于这事的喜爱。
唇瓣缓缓分开,那人贴住她嘴角,只微微蹭着。
“梨梨,喜欢我的味道吗?”
反问出这话,骆亦欢细细抚摸过面前这张水痕淋漓的脸庞,指腹细细地擦过鼻尖上余留过的水痕。
看着她脸庞上盈满自己的水,骆亦欢颇为满意。
微微勾起一点眸子,眼尾翘起,骆亦欢将唇瓣贴近姜梨耳旁,轻声问:“我的水,有让梨梨解渴吗?”
姜
梨没有回答,骆亦欢似乎也并不是想要一个答案,自顾自地将话接了下去,道出话语的吐息擦过姜梨耳畔,惹来红晕。()
“喝了那么多,可要好好地润一润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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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一会儿,叫不出来。”
姜梨来不及细想,仅一瞬,那搁着的腿便将她轻轻一踹踢倒,濡湿又灼热的身体稳稳俯在她身上,水源滴在平坦柔软的小腹之上。
一声轻呼,腕上的铁链哗啦哗啦地响动,被另一人举高又摁下,嘭的一声,被放在地毯上。
手上捏住这手腕,铁链声音在这间房间里荡着,听在骆亦欢耳里,是一道绝美妙的声响。
挑起眉头,骆亦欢俯下身子靠近,那张清冷的面庞之上,此刻是情/欲熏后的慵懒,酣畅淋漓地解了心底积压的情绪。
唇角一掀,吐露出的话语又是与这张干净如月的脸庞全然不同的内里。
“这个链子,不是这样用的。”
骆亦欢扭过身子下去,只几步,完美如雕塑般被精雕细琢过的曲线将姜梨的视线全然吸引了过去。
精致的肩颈,饱满的起伏,平坦的小腹,漂亮的腰窝,还有,随着走动慢慢滑下的水珠。
俯下身子,骆亦欢似乎在床头翻找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