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
而今夜路朝欢做的事,不也同样是以自己、以姜梨对她的关心为筹码吗?
路朝欢是个对她占有欲强盛的疯子,姜梨清晰地明白这一点。
姜梨可以接受她咬自己,由着她的喜好在自己身上四处留下印记,但是,绝对不允许她通过故意伤害自己来表达她对自己的爱意。
这次看到她和别人走近吃醋所以说出那些话,那下一次呢?未来呢?
如果不和路朝欢好好说这个事情,姜梨确定在未来不久,她一定会看到路朝欢做出这样的事。
所以,借着今晚的机会,姜梨要路朝欢疼,要让路朝欢知道——她的底线已经在这里,如果路朝欢再做更过分的事情,她会生气,会不顾及她。
比如现在。
姜父的声音在断断续续地问,路朝欢仍旧撕咬着她的耳尖,姜梨悠悠提醒。
“记得回话哦,毕竟姐姐身体难受说不了话。”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路朝欢刚刚说过的话现在尽数打回自己身上,她俯在姜梨身上,狠狠地咬着嘴边的耳垂,连控制自己的呼吸都困难。
即使从喘息声中知晓她回答困难,姜梨依旧不准备放过她。
反而继续诱着她开口。
“乖。”湿热掌心在背脊安抚,姜梨轻笑,“听,爸爸在敲门了,难道又要我把你撞上门板吗?会痛哦。”
手掌一下下地抚下,原本痛苦的喘息渐渐掺上一抹欢愉。
“姐姐为了不被你踹,很努力地让你满意。”
身上的热气连连袭来,路朝欢闪着眸子,有些不适地迎着姜梨的力道,耳边传来她无辜的声音,“你感觉到了吗?”
屋内的滚烫烧得两人身上都泌出汗水,她们眼神紧紧盯着对方,谁也不愿后退。
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屋外的姜父仍在叫喊,偏偏是姜梨又一次碾磨旋转引着思绪飘飞之时,路朝欢迷蒙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朝欢?你没事吧?!”
“没、没事,叔叔,早...”力气加重,故意将她的话语打断,路朝欢揪紧手下的布料,深呼气息将不自然的吐气压下,极其艰难地向外道,“你早点休息。”
“你不是告诉我梨梨有些喝醉了,身体不舒服吗?她现在怎么样了?”
听了屋内声音答复,虽然带着不正常的喘息,但姜父现下心神尽数都放在关心姜梨的身体上,并未在意。
喝醉了?路朝欢你可真会找借口啊。
唇线抿紧,姜梨更加用力将人摁向门板,环住她的手腕已经有些脱力般地垂下,只有一双腿锢得更紧。
没有支撑,路朝欢必须依靠着自己才能不摔在地板。
此刻屋外,姜父显然还在等待答复。
“姐姐,你希望我回什么?”
“叔叔,姐姐酒后糊涂了,我没关系的。”
眨眨眼,路朝欢忍着自胸腔处升起的喘息,将另一个选择抛出。
“叔叔,你女儿在和继女做/爱。”
路朝欢让姜梨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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