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匀称的......都是离欢可以触碰的范围。
姜梨不出意外地没有拒绝,只是嘱咐她一句。
“记得轻些。”
话一出口,离欢思绪再回。
又是那场热到潮闷的发热。
她初次要咬进姜梨后颈时,十分紧张,那时的姜梨是第一次接触信息素注入腺/体,却提前被人告知过或许会有些疼。
因为有些Alpha一旦上了床,就会彻底抛弃平日的模样,浑然不听Omega叮嘱的话,只顾着将自己的信息素一股又一股地疯狂注入。
这对Omega而言,是完全粗鲁的行为。只清晰感受着自己身体里猛增的、来自Alpha的信息素,
无疑是痛苦的。
所以,姜梨在离欢将她搂在怀里时,特别认真地看着她,眸子里不由地露出几分害怕。
“离欢,你要对我温柔。”
“你,记得轻些。”
姜梨的身子受不了太多,所以初次发热时过得尤其麻烦。
离欢听了她的要求,硬生生地将自己肆意外溢的信息素都收回,生怕将这位大小姐给熏晕。
—记得轻些。
这句话,似乎姜梨时常在她耳边说着,也在不知不觉地,化为一条无形的束缚绳将离欢躁动不停的心缠住。
她的Omega格外娇,是这具身体天生的娇弱,亦是从小被金钱富养出的娇气。
不论哪里,都告诉离欢,她必须得轻些。
尽管她现在只是想要摸一摸姜梨的腿。
不过,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个轻些指的是哪一方面。
“好,我会轻些。”她承诺着。
炙热的指腹落在姜梨小腿,烫得她一哆嗦,被人死死地攥在掌心不容拒绝。
与此同时,端正笔直的一双腿,被人十分规矩地打开。
自旁来看,只看清坐在琴边的女人落在琴上的胳膊绷紧,手背凸出明显的骨头。
软,很软。
离欢几乎是摸到的一瞬间便不想松开,更不想挪开,只想跪在这里,仔细地从最开始的地方,一点点地或啃或咬,留下自己的印记。
但是姜梨还在等她,还在等她将脸蛋凑过去。
所以,离欢只是细细地感受过手下触碰到的皮肤,顺着姜梨的小腿向上,撑着姜梨的膝盖微微向前。
最后,在靠近姜梨的大腿时,贴上了自己的面颊,习惯性地蹭了两下,面上温度烫得姜梨一惊。
这次垂眸去看,便不再只是看见自己的大腿,而是离欢一双透红的漂亮脸蛋。
说是透红,姜梨觉得,不如说是她面前的离欢,易感期席卷而来的高温直接浸入了骨髓里。
脸颊上的红,是里骨被烧烫之后泛在表面肌肤的颜色。
“你的脸好烫,你知道吗?”
离欢点点头,她当然知道。
从姜梨房间意识清醒后就开始沸腾灼烧的血液,自打进了这间房间见到姜梨之后更是半点也迟疑地化为冲天火光。
“那你想要我帮你吗?”
离欢再次点点头,这次姜梨忽略她的动作,吩咐:“用嘴回答我。”
没有犹豫,离欢说:“我想。”
担心脱口的话语太少让姜梨不满意,离欢再次开口:“想要你帮帮我,想要你能够让我拥有你,想要你陪我度过易感期。”
“我会很轻的!”枕在姜梨的手上看不清表情令人着急,离欢索性将自己的手放入姜梨的手中,宣誓一般向姜梨重复,“一定会。”
自下而上的漂亮眼睛,里面闪烁着令人心动的眸光,忠诚又温柔,诚恳地向自己说着她的誓言。
真
是让人不由地会心软的一双眼睛。
顺由心意,姜梨伸出手在离欢头上摸了摸,轻声应和:“好。”
话语落下,一双笑得灿烂的眸子亮在姜梨面前。
此时的姜梨还在因这双眸子而心软,而之后的几个小时,离欢用自己的行动,亲手将她的心软彻底搅碎。
得了允许的离欢,迅速将心思挪移向下。
-在Alpha易感期中,Alpha应当竭尽所能使自己的Omega感受到欢愉,通过抚慰、唇舌等各种手段使你的Omega能够进入状态。
抚慰,和唇舌吗......
狭窄的钢琴底下,悍然卷起雪松浪潮,将周围流动空气霸道地挤走,只希望任何事物都不要来这边。
灼烫的吻衔着一个又一个,离欢感受着姜梨不自觉夹紧的双腿,将身子阻挡在面前,柔软的面颊贴上同样柔软的皮肤。
梅花朵朵绽开,在雪松和昙花亲密交缠之时,只独自映在白皙胜雪的肤面,像是一幅绝美的画卷,带着馥郁的清香。
“梨梨,梨梨,梨梨......”
每吻过一处,离欢总是下意识地想要轻咬一下,留恋似的牙尖刺下,鼻间滚烫的呼吸随即烫在上面。
无意识地加深着这个印记。
灼烫的吻似乎通过空气传到整间房间,本来空荡冷淡的室内,倒像是被黏腻的欲/望黏附,攀在身上。
磅礴的欲/望只随着女人眸底沉郁而变得越来越厚,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