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有人送来拜帖!”门外突然跑进一个家仆。
“哦——又是这个人!”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拜贴直接丢进了身旁的废纸篓里面。
“家主,这个人不见吗?”家仆小心的问道。
“屁话——要是随便来个人我就见,我哪有那么多功夫!晚上我还要宴请太守大人,来我的地盘上也不和我打声招呼,想在想起来了——哼,晚了——出去告诉他们,识相的早早的给我撤出徐州地界,否则的话我糜竺让他们血本无归!”糜竺好歹也算是一方巨贾,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哪会在乎这些不知名的人物。
家仆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门外的人收到糜竺的话也没有说些什么,转身就走了。
“按计划行事,多安排点人——我到要看看这个地头蛇有多大的能耐!”张世平收到手下人的回报也没有生气。而是心平气和的说道。他相信只要有周瑜的地方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加上周瑜还没有出手。不过他一想到郭嘉教给他的办法,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了笑意。
徐州城内糜府位居在城东,糜家世代经商府邸却修的古朴大气丝毫没有一丝丝的奢侈豪华的感觉,门口放着两只五尺左右的貔貅,大门的正对面立着一处玄关,上面画着仙云还有手托元宝的童子。这座宅子占地面积大约五十亩地,院子里面有一处小水塘和小花园,剩下的都是按照招财进宝的风水格局建造的宅子。宅子的周围留着很空旷的地方,按照风水的说法此处算是一处风水宝地,糜家的长辈们便出钱和动用关系把周围的居民全部搬到距离糜府五百米开外的地方,白天还好点人来人往的,一到夜幕降临周围就很少有人走动。此时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咣当一声糜府的大门关上,门口的灯笼也熄灭了,外面渐渐的安静下来——
“咣——咣——咣——”三声响亮的锣声响起,一下进行了睡梦中的人。每个人都有点蒙蒙的感觉,竖起耳朵想要再听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锣声却突兀的消失了,半天外面在没有什么响动。糜竺这个点正和小妾在调情,锣声一响他还以为是院子内走水了,半天了也没有人跑来报告,他就估计是有当官的想要耍威风来个鸣锣开道,反正是喝了点酒的他有一点上头,也没有过多的想其他的。
“咣——咣——咣——”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又是三声,这三声比刚才声音大了不小。
运动了半天糜竺感觉自己一阵虚脱正准备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锣声响起把他的毛都要炸开了,他愣愣的躺在床上半晌没动,突然他做起穿鞋下了床大叫道:“来人——来人——都睡死了吗?给我看看去是什么东西半夜不睡觉敲锣。”
“家主,小的跑了宅子一圈没有发现有人敲锣,估计是这锣声是从外面传来的——由于天色有些黑,小的顺着门缝往外看也没发现有什么人在外面。”不一会下人们都跑回来汇报给自的情况。
“好吧——该守夜的好好守夜,其他人下去歇着吧!哈——”折腾了半天糜竺神经也松懈下来,有点瞌睡的意思。他关上房门一闭眼睛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咣、咣、咣——”
“大王叫我们来巡山——大王叫我们来巡山——大王叫我们来巡山嘞——”
“咣——咣——咣——”
“大王叫我们来巡山咧——巡山喽——”
就这么几下子又是锣声又是喊声,糜府院子里面的人顿时全醒了。糜竺脸色铁青的坐起来穿带好衣服,他就是再傻也知道府外的人看来是找茬的,摘下挂在墙上的宝剑刚出门口——
“大哥——今个府外头是怎么了,一惊一乍的闹鬼了?”糜芳也是醉眼朦胧走了过来,正好见到一身打扮带着宝剑准备出门的的糜竺。
“别胡说八道——估计外面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伙宵小之辈,你迅速去召集家丁护院去,跟我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妈的三番五次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糜竺完全散失了儒雅的风度,眼睛赤红面露怒容。
“大哥——”糜芳有些错愕的看着平时温文尔雅的大哥怎么怒气冲天,本来他还想劝一劝糜竺外面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外面,如果是一些亡命之徒故意引他们出去,岂不是中了圈套——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没说,他转身去召集人马去了。
“嘎吱——咣当——”糜府的大门被打开,糜竺、糜芳手持了宝剑,家丁护卫纷纷举着火把走出门外。
“你们三个去往东去看看,你们三个往西去看看,你们三个到后面的玄关那里前后都看一看。”火把把大门四周照的亮堂堂的,糜芳吩咐家丁去左右看看有没有人。
“家主,没有人——”
“家主——没有人——”
“家主,这边也没有发现有人”
三个方向都回来禀报没有发现可以的踪迹,糜竺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感受夜风瑟瑟的吹,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错觉了。他们这个时代的人对神和鬼都是十分的敬畏,想到这里糜竺的身子都感觉一哆嗦。
“大哥,没人的话咱们还是回去吧!今晚多安排几个值夜的人,出不了什么大事,现在天色这么晚又有点冷,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