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无涯迅速捕捉到了重点:“这活儿不是元老虎在干么?”
裴鸣岐撂下三个意味深长的字:“谁知道?”
“你怎么答的?”
“有什么答什么呗。”裴鸣岐说,“我说,‘如今是元老将军训练京畿士兵,经验丰足,微臣不及万一。’”
乐无涯轻轻叹了一声:“元老虎……今年四十有七了罢?到底是老了。”
裴鸣岐:“我也认为如此。所以我想,元老虎把他的二儿子塞给我,叫我好好调·教,是不是也在给他元家谋一条后路呢?”
乐无涯思维如电,将种种细节在脑中捋了一遍。
末了,他了然地一点头。
是了。
他就说元老虎又是亲身扮演拦路虎、公然跳出来让自己砸车,又是把儿子塞给裴鸣岐带来边地,如此大张旗鼓,不只是做给百官看,更是做给皇帝看。
不然,放任这小子在外胡作非为,皇上早晚要逮住这位纨绔二少的小辫子,好好将元家发作一通。
非得如此示好示弱,元家才能得其善终。
乐无涯说:“老虎嘛,总是对危险敏锐一点的。”
说完这一番不能与外人道哉的悄悄话,裴鸣岐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你可得把他看好了。带他出京时,元老虎嘱咐过我,他这摊烂泥,怎么都得抟成个人形,才能回家。”
乐无涯刚要点头,余光便捕捉到了一个身影。
乐无涯一转头,发现闻人约提着书箱,静静站在月亮门边,不知已经看了他们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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