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6 / 7)

一如当年,他没忍住便起身跪在乔老先生跟前,恭敬道:“不知帝师可还记得,十五年前,曾去过城外梨花村。”

这话一出,乔老先生和乔相年都是一愣,时隔久远,乔老先生一时没有想起来,遂看向乔相年,乔相年略作犹豫道:“十五年前,孙儿五岁,虽记不大真切,但祖父那年确实离开过家一段时日...”

乔相年话音一止,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提醒乔老先生道:“那年,祐年大病了一场。”

乔老先生拧眉沉思半晌后,恍然的哦了声:“我想起来了,正是祐年病的那年,我去过城外。”

乔老先生顿了顿细细看着褚公羡:“我记得那时似乎走岔了路,失了方向,恰遇一放牛小童,便上前问路,莫非...”

褚公羡眼眶泛红,哽咽道:“正是晚辈。”

“帝师可还记得曾赠晚辈一支笔,一卷纸,一副帝师的字帖。”

乔老先生眼神一亮,也隐有几分激动:“是是是,确有此事。”

褚公羡含泪恭敬拜下:“晚辈叩谢帝师,若无帝师,便无如今褚公羡。”

乔老先生忙倾身道:“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

乔相年起身将褚公羡扶了起来。

“褚公羡,是个好名字。”

待褚公羡坐下,乔老先生慈和道:“这名字是谁起的?”

褚公羡:“回帝师,是晚辈的启

蒙先生取的。”()

“因晚辈底下还有个妹妹,原本叫褚大,后来练□□师赠晚辈的字帖时,被一位夫子看见,便免去束脩将晚辈收入学堂,取名褚公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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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老先生遂问:“那位夫子如今在何处?”

褚公羡回道:“夫子在晚辈七岁那年便离开了村子,晚辈也不知夫子如今身在何处。”

乔老先生点头道:“这位夫子也是位大善之人。”

随后他又欣慰叹道:“我初见你的考卷便觉是位可塑之才,没成想你我竟还有这般前缘,对了,我听相年说是祐年让你来乔家的?”

“正是。”

褚公羡感激道。

“如此,更是奇缘了。”

乔老先生笑着道:“当年我去城外便是为了祐年,祐年当年那场病来的凶猛,连太医院也束手无策,我便派人在民间寻医,后来打听到一位专治奇难杂症的神医那时正在城外青山,但神医轻易不下山,以表诚意我亲自去请神医,途中失了方向,还是你给我指了路。”

“没成想多年以后,却是祐年将你引进乔家,这缘分二字真真是妙不可言呐。”

乔相年褚公羡闻言都觉万分惊奇。

原来,这一切竟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快到午时了,今日便在府中吃个便饭可好啊?”

乔老先生笑着问道。

乔老先生开口,褚公羡自不可能拒绝,起身拱手道:“那晚辈便叨扰了。”

乔老先生示意他坐下:“放自在些,不必拘谨。”

随后又看向乔相年:“对了,祐年可在家?将他也叫来一起吃个饭。”

乔相年回道:“祐年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去军营找昭昭表妹。”

他没说的是这几日乔祐年一下值便去了军营,每天都到了很晚才归。

乔老先生喔了声,朝褚公羡道:“如此,那便下次再叫他。”

褚公羡自是说好。

几人和乐融融的用了午饭,乔老先生架不住困意,便先回房午憩了。

乔相年请褚公羡到书房手谈一局后,褚公羡便起身告辞,乔相年遂送他至门口。

“有劳乔大公子相送,今日多有叨扰了。”褚公羡拱手道。

乔相年道:“我字容章,你日后可如此唤我,免得生分。”

褚公羡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后,笑应下,道:“好,告辞,后会有期。”

乔相年淡笑颔首。

目送褚公羡离开,乔相年折身入府,腰间缀着的玉佩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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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每日再去明王府赔罪,柳襄又闲了下来,于是待伤好些她就去了军营。

玉京不比边关,时刻都得紧着那根弦,但久不操练又有些不习惯,柳襄便连着几日都泡在了军营。

乔祐年自从知道柳襄来了军营后,找柳襄就愈发勤了。

他轻车熟路的到了练武场,远远就见里高台上柳襄正与宋长

() 策过招,他眼睛一亮,飞快的跑了过去,加入呐喊助威的队伍。

“昭昭表妹!”

宋长策因他那嚎一嗓子分了神,输了一招。

始作俑者见此却不满的控诉道:“怎么我一来你就输了。”

宋长策长枪一收,道:“乔二哥要不要上来比试比试?”

乔祐年顿时往后退了几步,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了不了,我再练几日。”

光看着那杆长枪,他就心头发怵,哪敢上去丢人。

柳襄跃下高台,走到乔祐年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