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之国的森林里,一高一矮两人慢慢走着,春风料峭,吹动着两人斗笠上的铃铛,那阵阵的叮铃声太过渺远,好似风儿在诉说着什么一般。
矮个子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哼,小鬼,你好像对那个木叶的无印之火好像有点别的意思。”
他看得出来,这两人以前就认识,而迪达拉似乎在对无印之火隐瞒着什么,就好像是在坚持某些不必要的骄傲一般,真是可笑呢。
听到矮个子的话,迪达拉就像是炸了毛的猫一般,他连忙说道:“什么别的意思,她是我很好的朋友,也是我很尊敬的人,但那你不要乱想。”
大概是这样的吧,又好像会更加深刻,但是她确实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可一切都变了,自己就像是那只被摔碎的兔子雕塑一般,即便是拼凑起来也终究不是最开始的模样,裂痕会一直存在,记忆也会一直存在。
他背弃了岩隐。
明明并不是什么特别难说口的话,可看到她的眼眸就好像说半句谎话都会让自己卑微如尘埃,她或许真的在朝着自己的梦想前进,而自己,或许也是如此的吧,即使是有一些偏离常人的认知。
可自己的表现真的有这么明显吗?但那也是很厉害,有时候觉得他好像很轻易就可以看透人心,从在阁楼里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
蝎不再说话,只是傀儡里的本体不自觉笑着。木叶的无印之火波风绯桃,呵呵,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还惦记着这个身体,这个完美的身体啊。
嘛,还有另一个人,这件事情一定会非常有意思,他不介意让这场游戏更加复杂更加有趣。
安静了几秒,蝎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那个无印之火说话的方式还真的是和男人一个样。”
迪达拉思考了三秒终究没有回答,他仔细想了想绯桃说话的语气和动作,“……”唯独这一点我无力反驳。
三月天孩儿面,才晴没多久的川之国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大雨,两人就这么走着也不撑伞。
那是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隐藏在墨绿色的藤蔓下,如果不仔细看是绝对无法发现的。
“下雨天就是这样让人烦躁。”迪达拉不满意地说着,右手拨弄着斗笠上的铃铛,他踢脚甩了两下泥,“脚上也是一塌糊涂的。”
蝎没说什么还是一个人走着。
这里是晓的临时基地,做完任务后也需要在这里和其他人交接一下,或者说只是单纯地互相监督一下,晓里没有同伴没有朋友,所有的搭档都只不过是为了任务能够顺利完成而组成的,又或者说只是为了互相牵制。
山洞里面早有人等着。
“哦呀,你们终于来了,任务还顺利吗?”一人说着,手还不停地拨弄着大刀上的绷带,鲨鱼一般的眼睛只不过轻轻瞥了一眼门口而后便又继续专注地整理绷带。
他的身边坐着一个人,脸庞隐在黑色头发下,连同他的情绪甚至是气息都一起隐藏在黑暗中,让人捉摸不透。
“你们要的东西,顺路带回去吧。”蝎把夺来的匣子丢给鬼鲛,“说起来,鼬桑也是木叶的吧。”
木叶?这家伙提起木叶是为了什么?鬼鲛伸手接过木匣子,晓里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点自己的私心,当然,自己也不例外。“蝎桑怎么突然关心起了鼬桑?”
“不,只是最近那个小鬼碰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木叶忍者,正巧鼬桑曾经也是木叶的所以想问问罢了。是吧,迪达拉。”
“嗯?嗯,不过宇智波鼬应该不认识她,像他那种性格的人肯定不会在意一个女孩子的。嗯!”迪达拉还自认为已经说得很有道理,宇智波鼬是个很深的人,就连蝎但那也经常说让自己不要再招惹他,今儿个怎么自己就问上去了?
迪达拉坐到鼬的边上的石头上,眼睛四下看着。
鼬站起身来,“鬼鲛桑,该出发了。”
“小鬼,鼬桑耳朵上的那个耳钉是不是挺眼熟的。”蝎不经意地说着。
耳钉?“但那你什么时候对别人耳钉感兴趣了?”可是迪达拉似乎也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的耳钉了,好像就是宇智波鼬。
“呵,不是你问那个说话语气不男不女的丫头的吗?”
“你听到了?”迪达拉猛地站起身来,“但那,你竟然还偷听?有意思吗?”
“是你太吵了。”
迪达拉不再说话,而是把头转过去看向鼬,“你的耳钉好像的确和红桃的很像。”
这一次他确定了,那枚耳钉的模样分明就和红桃的是同一对,一枚是苦无一枚是手里剑,看上去似乎连材质也很像,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在几年前宇智波鼬找到自己的时候就已经有这枚苦无了。
“喂,宇智波鼬,你的耳钉是在哪里买的?”迪达拉的心里几乎是有了一个诡异的答案,他伸手就想去碰鼬,但是还没有碰到就被鬼鲛的鲛肌半路拦截。
“你们今天话还挺多的。”
鼬没有说话,只是一个人往前走着。
“木叶的无印之火,鼬君,你们以前是战友吧,而且,还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她现在的模样可……”
“蝎桑,你想的是什么我很明白,但是这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