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总觉得,我们忽略了些什么。”
“上将,此话怎讲?”
秦辰钊盘腿坐到了地上,两手放在膝处。
“这几日的日子过于太平,换再细致的话先说,这几日,契丹人过于安静了。”
小兵没有再回话,只是低下头思考一番。
“哎?上将,如若您不说,我也还真未曾察觉,这契丹人自从我们战败他们以后,就再也不曾有一丝动静了,以我从前的印象,这契丹人我们虽打败他们,但他们这些时日里却能如此安静,让人却乎有些摸不着头脑。”
“嗯,我也有些这样的感觉,我们战败契丹已有一月,可是,我们在幽州把守却再无听到一点动静,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小兵抬起头,用疑惑的眼光注视着他。
秦辰钊心里不妙的预感越发被放大“这就说明,契丹人在我们不曾看见的地方,偷偷做着准备,可能,可能会要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长安城内,处处哀鸿遍野。
凡是有官府的门口,都不约而同的挤满了老百姓。
洪水至今都还未排完,深水处依旧能没过摇际。
“求求你们了,给口饭吃吧。”
“是啊,给一口饭吃吧,当官儿的人,求求你们了。”
刺史府门口,乌央央的挤满了一群老百姓。
“刺史大人,门外都被挤得水泄不通,这可该如何是好?”
“为何会如此,你们听着,老百姓们再如何哀嚎都莫要开门,因为现在老百姓的民心不稳,如若开门,他们很有可能冲进来疯狂抢夺,不利于治安管理,咱们还是先将此事上报皇帝,之后再做适当的处理。”
“是,刺史大人。”
“郡主,您这些日子精神状态越发不好了,奴婢十分担心您,要不要,要不要还是先歇歇。”
“不用了。”
慕容玉颖从窗边走过,但是蕊珠看的清清楚楚她的眉目之间还有尚未消散的担忧之情。
“郡主,您应该不会是又想到些什么吧?”
慕容玉颖端正的坐在的椅子上,“没错,我总感觉,这些时日里,契丹人的反应太过于非同寻常。”
“哦?非同寻常?郡主,我们不是早已战败契丹了吗?为什么您还对他们上有忧虑之心?”
慕容玉颖不由自主的叹息一声“唉,蕊珠,我们如今战败契丹已有一月了吧,可是事态至今如此平静,契丹人被我们战败之后甚至未曾做出丝毫反应,我们的大军驻扎在幽州也是一直平静的生活了一月,你就真的不曾从这其中感受到些什么吗?”
“郡主,这…难道您是想说,契丹人其实并没有服,他们还在想着其他方法来战败我们,也就是说……”
“是啊,看着如今长安城内的模样,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深了,总觉得会将要有有何大事发生。”
“郡主,这样可该如何是好?不,怎么可能会让契丹人攻入长安城?”
慕容玉颖的反应依旧是她向来的沉着稳定,并非像蕊珠那般般急的像热锅上的老鼠一样团团转。
“此时还是先不要打草惊蛇为好,因为长安城内现如今还是整个混乱的局势,老百姓们都民心不稳,如若再将此事散播开来,长安城内岂不是要暴动?”
蕊珠拍了拍脑袋,有些不甚满意的换了副表情。
“郡主,难不成您还真把我当成三岁小孩了?从前您就喜欢这样和我重复,一定不要将这些事在长安城内散播开来,每一次都是这句话,奴婢虽然记性不好,但并不代表就是傻子,您难不成是经常重复这句话,改不下来了?”
面对蕊珠的质疑,慕容玉颖又换上了从前那副笑意盈盈的神色。
“哦,确实该换一换了,但是,我还并非确定我们的蕊珠,是否真的学会了,不是吗?如若未曾学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