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日我便要将那剩余的一些绣完为止。”
慕容玉颖笑着,和蕊珠走下了马车。
“郡主,奴就都是有一事不明,您每日里修那么多条手绢,到底有何用处,送人吗?”
“咳咳。”
慕容玉颖假装庄严的咳嗽了两声。
“此事,嗯,并不是你问的。”
“哦,郡主,奴婢知晓了,您,该不会是想将这手绢送给……”
“呦,宁宜郡主,您又来了,快进屋里坐吧。”
荣绣娘就站在门口,面带笑意的招呼着慕容玉颖进屋坐下。
“好的,谢谢。”
“才几日不见,你这里可又做出了不少好东西呀,今日一见,果真是刮目相看。”
慕容玉颖四下张望着楼内墙上挂着的纺织品,忍不住惊叹道。
“哎呀,这算什么呀?看我们这儿,本来就是干这行的,创意研发点儿,也是在合情合理的。”
“哦,说的也倒真是。”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个牌子掉了,郡主,没有吵到您吧?”
从荣绣娘的裙子里,突然掉出了一块深褐色的牌子。
她手忙脚乱的捡起那个牌子,假惺惺的冲着慕容玉颖笑了笑。
只是,慕容玉颖当看见那牌子的一瞬间,皱起了眉头。
那块牌子是深褐色的,跟从前在那些士兵的身上发现的,还有婉柔丢失时发现的,一摸一样,当时她捡起来的太慌忙,没能看清上面的字,但是,呵,有意思,这反隐联盟的眼线,还是无处不在呀,为了能监视住我,花费了如此之大的气力,可真是辛苦了他们呢。
“唉,那是块什么牌子呀?”
慕容玉颖假装不经意的笑着问道。
“这个的话,郡主,这是我们楼里面特发的牌子,只有少部分人才有,不方便向郡主显现,还请郡主见谅。”
荣绣娘满脸心虚,只想找个借口推辞掉。
“哦,没关系的,不看这个牌子也罢,既然都说了是你的私密,那强迫于他人,也不是我的风格。”
荣绣娘听她此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慕容玉颖并没有怀疑到她的头上来。
第一次做心虚的事,这感觉也太糟糕了。
“郡主,我记得您上次还有一幅未曾绣完的作品,是不是这次前来也是为了那部作品呢?”
“呵呵,已时隔多日,荣绣娘竟然还可以记得如此清晰呢,这记忆力不仅是让人钦佩,没错的,我此次前来就是想绣完那幅作品,因为在殿里,没有那样上等的丝线,买也不太好买,所以就暂且借用一下,绣完我就离开,可能也要还在耽误你们一些时间了。”
“哪里哪里?郡主此话也太谦虚了,可以接待郡主,真的是我们的荣幸,我们哪里还有不满呢?郡主,您这边请,上次您的作品,我都给您保存好了,就等您再一次前来将它完善了,真是不得不钦佩,郡主的针线活做的真是惟妙惟肖,我这个当绣娘的,看了郡主的刺绣,都是说不完的赞叹呢。”
“呵呵,荣绣娘过奖了。”
嘴上这么说着,她的眼睛,却时不时的瞟向荣绣娘,仿佛是在审视一般。
荣绣娘,她从前最信任的人,为何会受到反隐联盟的怂恿?
“郡主,这就是您想要的了,上次您没有做完,我便为您保存的好好的。”
“呵,多谢了。”
慕容玉颖接过手绢。
手绢前面,简简单单的绣一个女孩儿,她手上拿着一个纸鸢满脸欢笑,一个女孩儿的模样。
婉柔,可能是我的技术有限,没能把你绣的再生动一些,可不要怪我。
苏府
“什么?咱们府中没有卧底?这怎么可能?这皇帝都把解药发给老百姓了,你们还敢在那儿说没有卧底?本小姐养你们有何用?还不如养个狗!”
苏沐兮指着下面的一群侍卫,满面通红。
“一个个的真是不争气,父亲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