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力忽略他手中拿着的匣子,“你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早些睡吧,今日忙了一天,我也累了。”
沈泽安在她看到左出手里的匣子的时候就已经后悔把这匣子拿过来,但……
“昔儿,这是……”
“我真的有点困,不然你明天再说。”
听到这沈泽安已经清楚,容昔大概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了,原本心里发慌的他,此刻倒是没淡定了许多。
他坐到了床上,匣子就放到自己面前。
容昔就这么盯着他,难道他今晚真的要做这些,但这也太难为情了吧,说他是个正常男人也就算了,可……
“昔儿,里面有什么东西你猜到了吧。”
容昔不想承认,但现在不说怕他一会真的会用到自己身上。
她只是微微点头,脸上虽然没什么变化,但被褥下的手已经是捏的死紧。
沈泽安尴尬的咳了一声,然后打开了匣子,里面的东西果然跟容昔想的是一样的,什么玉笔还有一些极为相像的东西,大大小小看起来可不少。
这下容昔是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沈泽安也偷瞄了几眼容昔,小脸红红的,眼神闪烁着不敢看匣子里的东西。
自己到底比她大这么多,知道的也比她多,肯定是要自己来主导的。
“这东西是我……”
容昔打断了他的话,太尴尬了,她好想换个任务对象,啊啊啊……
“我知道,但我不需要。”
她脸上抗拒不是假的,羞愤也不是假的。
“你知道我的情况,与我在一起你能用的东西也只有这些。”
这么多年他可不是白混的,都说男子最是精力旺盛,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可是形容女子的。
“我这的不需要。”
容昔的伸出去推匣子的手被沈泽安握住,“姜容昔,我知道与我在一起委屈了你,但本督告诉你,你之后用东西也只有这些,若是敢背着本督做出丑事,你该知道本督的手段。”
容昔本就没想过再找别人,只想早早把这个任务完成,到下个世界去。
“不用你提醒,本宫还不至于会背着你找别人,而且我还小呢。”
那个不吉利的匣子到底还是被沈泽安收了起来,回去的时候一直在想自己刚刚会不会把话说的太重了,可他才上床就发现这个没心没肺的早已睡熟。
罢了,心里不难过就好。
只是她们想到的是,容昔根本就不是自己睡过去的,是找了系统直接给她弄了个深度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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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简单的过着,容昔也倒是乐得清闲,这督公府里虽然把管家钥匙交给了她,但这府里本就有老人,跟本不用自己都去操心。
下面的人没有一个敢偷奸耍滑,在加上沈泽安这段时间突然就忙了起来,所以容昔现在是要多自在就有多自在。
只是偶尔他回来要给他看看身体的情况,从一个前大婚的第二天容昔就给沈泽安开始服用百毒不侵丸。
这药丸虽是系统出品,但最好的作用是在中毒之前使用,如今也只能清除一部分毒素。
这日,沈泽安早早的就回了家,虽是过年但这府里也没那热闹的气氛。
看着从外面进来的容昔,容昔赶紧起身,帮他把披风脱下,这是容昔每次最累的活也是仅能为他做的了。
“我身上寒气重,自己来就好。”
容昔已经把披风接了过去,“进来吃饭吧。”
虽然没有多菜,但他们两人吃还是很丰盛的了。
吃饭之前,容昔给沈泽安把了脉,这次的脉象上次的好了太多,看来可以喝中药了。
他身上的毒素解掉的越多,容昔越觉得他身体越发的奇怪,男子的阳刚之气越来越重,最近他甚至都长出了些小胡茬。
沈泽安看着她,见她皱眉以为情况不是很好,心里也做好了准备,这毒哪是说能解就能解的,不然这么多年,找了这么多大夫怎么谁都谁都没有办法。
他没想去问,是不想听到那个答案,至少在不知道的时候就是有希望的。
“先吃饭,不然该凉了。”
“嗯,先吃吧。”
沈泽安的心沉了下去,果然是这样吗。
“庆国的使臣快来了,估计会在下月初。”
容昔夹菜的手一顿,终于是来了,她真是等了好久了。
“所以你这段时间就是在忙这个?”
“嗯,皇帝还挺看重这庆国的使臣,想来办招待宴的时候也会很隆重。”
“沈泽安,我要庆国皇子永远留在这里。”
沈泽安的眼神看了过来,容昔丝毫没有躲避。
“你的意思是,要他死。”
“对。”
“为什么?”
“这你不用管,你就说你帮不帮我?”
“好处呢。”说实话,他还惦记着那个匣子呢。
“你想要什么?”
容昔以为他会狮子大开口的想要自己的嫁妆,却没想,他只是转过头去把目光放到了里间的衣柜里。
不用明说,容昔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谁能告诉他,一个太监怎么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