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你还好吗?”
地上的男人已经被饿了许多天,如今听到有人在唤四皇子,他以为是有人来寻他,他艰难的咽下口水。
“你们,你们终于来了,我要杀了这群贱奴,你去杀了他们。”
想起这段时间的侮辱,他现在恨不得杀掉这里每一个欺辱过自己的人。
只是一抬头,他看到的居然是九公主和西厂督公。
“怎么是你们,去通知我的人过来,去,立马给本皇子去。”
他堂堂皇子,居然被丢到了这种地方,老鸨逼着他接客,他不愿意居然给他下药。
容昔看着他,想起了原主的前世,为了羞辱她姬止把他丢到军营,任那里的人对她侮辱残害。
无数个日日夜夜她都是这么过来的,甚至丢了唯一一个在这世上的亲人,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曾经想过,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都是她的孩子,是她血脉相依的唯一寄托,是她活下去的希望。
但孩子没了,寄回夏离国一封封的求救信也像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她蹲下身子看着他,“姬止,痛苦吗?”
“你到底想干什么,本宫可是庆国的四皇子,你如此这般是想两国开战吗?”
“四皇子,哼,据我所知四皇子已经带着五公主回到了庆国,此时应该在举办婚礼吧。”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本宫还在这,来人来人。”
容昔临走前给了老鸨一袋银子,“我要他接最肮脏最低贱的客人,如果他乱说话,就拔了他的舌头。”
“是!”
容昔离开了,心里原主的郁气消散,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本夫人今日心情好,想吃什么本夫人请客。”
“本督何其有幸让九公主请客吃饭。”
“那是,走吧。”
两人这顿是在外面吃的,回家的路上容昔问了沈泽安一个问题。
“你安排顶替四皇子的那人不会被发现吧。”
“不会的,相处这么多天,他的习性早就被摸了个透彻,之前不记得的事情也可以推脱说是受伤的后遗症。”
“老奸巨猾。”
“本督就只比你大七岁,哪里老。”
他这段时间非常抗拒这个事,听不了一点人家说他年纪大的话。
“好好好,不老。”
.
沈泽安连续吃了三个月的中药,现在嘴里全是苦味,加上七月份的天气炎热无比,他最近是感觉哪哪都不舒服。
看着容昔把药碗端过来,他心里默默抵触,真的好苦。
“容昔,这药我得喝到什么时候。”
容昔把药碗递到他手中,“你喝不喝,我个熬药的还没说什么,你个喝药的就开始抱怨,信不信本宫给你换种更苦的药材。”
“不敢不敢,就是好奇要到什么时候。”
容昔拉过他的手把脉,这毒素清的差不多了,可每次问他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他都不说。
“你,身体有没有多什么东西。”
“你……”
律风此时从外面进来,“督公,陛下有请。”
“可有说是什么事?”
“问过了,但那公公也不清楚。”
“嗯,知道了这就去 。”
他刚好可以离开,才从椅子上起来,就被容昔按了回去。
“我刚刚问的话……”
她最开始也是问过,只是问的比较隐秘比如说,你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这段时间有没有很想亲亲我等等,今日问的是最直白的一次。
“本督,晚上回来与你说。”
说完人就走了,看着还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容昔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总不能让她扒了裤子看 ,这样也不行啊。
烦……
沈泽安跑了,马车上他的心都在砰砰跳,容昔刚刚离的太近了。
只是自己现在这个情况怎么跟她说,又怎么说的出口。
办完差的他回来就歇到了书房,容昔等的花儿都谢了没等到人,终于把自己等睡着过去。
一连几日,沈泽安在躲着容昔,连药都是让律风送的。
容昔气死,这个狗东西,就不该救他。
于是这晚,容昔又悄悄的摸到了沈泽安的浴房房顶,这次能看清楚了吧,按理来说应该可以,但这人非常忌讳不让人看,她也只能如此了。
找好了位置,等了大概半个多时辰,小食都吃了不少了这人才来。
俩人放好水后,沈泽安走了进来,容昔这个位置刚好看不到屏风后面,最多也只看到个上半身。
而她此时一点都动不了,也不敢动,因为沈泽安很谨慎,搞不好就会被发现。
终于,人从屏风后面走出,只要再走几步她都能确定,再走三步……
两步……
一……
……
腰间还围个帕子,这是什么鬼东西。
啊啊啊,这个狗男人,就不信你出来还围着。
“谁!”
只见暗器穿过瓦片,差点划伤容昔的脸,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容昔被吓一跳,一个没扶稳从房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