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顺和帝这话,太子也不乐意了。
免朝贡?
还一免就是两年?
那可不行!
那些东西,以后可都是他的!
“父皇,儿臣以为,将那牧元国将士召入京城,犒赏一番就是了。”
至于免朝贡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他又一脸自信的继续巴拉巴拉。
“而且也不能让他们全都来,来个几千或者一万人就行了。”
来那么多人干嘛?
招待他们,哪怕是最低规格的,也要不少银子呢。
听了他的提议,顺和帝眸光闪了闪。
太子说的倒也有些道理。
牧元国新皇登基,谁知道是个什么品行的?
更何况还是个年轻人。
听说,牧元国新国主一登基,便大刀阔斧的整顿了朝政,还颁布不少新令。
虽然才过去半年,但如今的牧元可以说是焕然一新。
可见那商顾不是个省油的灯。
这样的人,会继续心甘情愿的让牧元继续做大鄞的附属吗?
或许短期内他顾不上这些,可日后难保不会生出什么别的心思来。
借着犒赏的机会,敲打敲打也好。
让他明白,他们牧元只是一个附属国而已!
太子这一番自以为是的话,让殿内几个老臣听得直摇头。
唉!
太子这话说的,眼皮子属实有点浅了。
怎么整日净盯着那些个黄白之物呢?
陛下不会生气吧?
然而并没有,他们属实是多虑了。
下一刻,大臣们就看到他们尊敬的陛下点了点头。
“说的不错,此事就交给太子去办吧。”
大臣们:“……”
简直难以置信!
陛下竟然同意了?!
几个老臣齐齐捂着心口深呼吸。
“……”
带不动,真是带不动啊!
孙尚书,孟侍郎,我们真的好想你们哪!
……
他们在朝堂上,以为事情已经解决,皆大欢喜,只等着恢复到岁月静好的生活。
哪里知道,千里之外的南境战场上,战况是何等的紧张呢?
徐忠全怒气冲冲的大跨步走进营地,带着一身血污和满身的杀伐之气,匆匆走进营帐。
“南疆那帮孙子,若不是如今兵力不足,老子一定要打到他们老家!”
看到他滴血的左臂,程司涛担忧地起身走过去。
“徐叔,您受伤了?!”
徐忠全毫不在意的摆摆手。
“无妨,小伤罢了。”
说罢,他用清水冲了冲,然后撒上伤药,撕了块布条随意包了起来,嘴里还骂个不停。
“这帮趁火打劫的孙子!”
之后他巴拉巴拉,把南疆皇帝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
骂完了,火气稍稍压下去一些。
忽然,他皱着眉,伸手在鼻前扇了扇。
方才只顾着生气还没察觉到,怎么一股子刺鼻的味道?
“世子,您忙什么呢?这味道也太奇怪了。”
程司涛带着他走到桌子前。
“这便是我们的秘密杀器,而且威力巨大。”
徐忠全伸手拿起一个露出一条线的小罐子。
“这东西,真的能在战场上重伤南疆军吗?”
说着,他晃了两下,看得不真切,准备拿出火折子仔细看看。
这一幕,让程司涛眼皮狂跳。
“且慢!”
他赶紧把罐子抢回来,轻轻放回原处,解释道。
“这个不能随便动,更不能遇火。”
徐忠全点点头。
“是这样啊。”
“不过,这到底怎么用啊?”
程司涛回到桌子前配置好最后一份,起身走到他身边,小声说了一句。
听得徐忠全瞬间瞪大了眼睛。
“当真?!”
程司涛神秘一笑。
“当然,徐叔就等着瞧吧。”
徐忠全期待地看向地上的几十个罐子,语气激动。
“世子您准备什么时候带到战场上,让那帮南疆人瞧瞧这些罐子的威力?”
程司涛走到沙盘边上,拿起一个小旗子,插在一处洼地。
“今夜行动!”
看着那个地方,徐忠全一脸凝重。
“好,今夜我亲自带人去办。”
程司涛摇摇头。
“徐叔没有使用这种武器的经验,还是我去吧。”
“也好,那你多加小心。”
……
深夜,一小队人马带着三个箱子,悄悄离开了军营。
而另一边的南疆大营中。
南疆将士们正在喝酒吃肉。
一个将军端着两碗酒走到一个人穿着铠甲,披着砖红色披风的将军身边。
“来,塔鲁格将军,一起喝一杯吧。”
听到声音,塔鲁格回过神来,接过酒碗。
身边那人又问。
“怎么看你好像有些不高兴?”
“大鄞守军兵力不足,我们一定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