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热。
也是,他们二人青梅竹马,说不定早就有了婚约,他们是自己人。
而他呢?于郑豆豆而言只是一个大理寺的官员,最多不过是今晚有相救之恩。
想到这里,景奕行收敛起心思,将思绪拉回今晚发生的事情上。
那个太阳图案到底有什么意义?
今晚那十几个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又是何人?
郑豆豆的伤势这样重,明日要不要送些上好的金疮药来?
景奕行心一凛:思绪怎么又回到郑豆豆身上去了?
她与自己何干?
她不过是一个有些油滑的衙役而已,又没什么过人之处,哪里值得自己为她分神?
可是,景奕行的心再也静不下来。
……
路十三在郑豆豆的额上摸了摸,没有发烧,但路十三还是起身熬了一罐退烧药。
路十三跟着药山上的高人学了几年的药理,不仅学会了辨识毒药、解毒,普通医理也不在话下。
家里也备有常用药的药材。
清晨时分,郑豆豆发起了高烧。
路十三一夜没睡守在床旁,很快就察觉到郑豆豆的异常。
她将早就准备好的退热药端来,扶起郑豆豆,慢慢喂了进去。
喝下退烧药后,郑豆豆的烧慢慢退了下去,路十三便趴在床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