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景奕行对殷氏再有意见那也是他们母子二人之事,轮不到外人打景奕行的脸。
林姨娘脸上的笑容当即僵住,杨树安也觉得没脸。
“不是我轻待,实在是奕行他母亲早就不理家事,只能让林氏出来理家管事。”
“那就让管家接待。
你好歹也是宗室出身,怎地规矩都忘了?
主母还在你就捧妾室,往重里说那就是宠妾灭妻,御史一参一个准。
还有,林氏身为妾室却逾制穿戴,这可也是罪状。”
乔墨一通尖酸刻薄的话将杨树安说得脸色红白交加,心道:
乔墨与那人的性格都像,那人虽然表面和善,实则骨子里最是刚烈,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大家都以为殷氏是杨树安恋恋不忘之人,其实那人才是杨树安的青梅竹马。
如果那人不是如此性格,或许如今伴在他身侧的就是那人。
杨树安看着乔墨与记忆中那人相似的面容、再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景奕行,终是忍下这口气。
“林氏,你且退下。”
林姨娘怨毒地看了一眼乔墨,恨恨退下。
并不是乔墨尖酸刻薄,他只是代景奕行说出想说却不方便说出口的话。
景奕行是怨殷氏,怨她不该背弃景家。但再怨殷氏也是景奕行的亲生母亲,由不得他人作践。
乔墨与景奕行不愧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没有人比乔墨更懂景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