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自己。
我没办法在乎外人。
不是,我是想说,我其实很清楚我要什么东西。我对某段人际关系都看得很清楚,只是自己不愿意想太深。
我比赫德森太太更清楚,我不能找教授的原因。
不是立场阵营那么高深的角度,仅仅只是因为我其实和教授没有话题的。
我们之间从来就只谈数学和学业相关的事情,偶尔会说一些案子,但是这都是极少的部分。我们大部分谈的是数学话题。不管什么都是数学,像是见到了建筑用了双重直纹曲面,我们会讨论公式,讨论运用。我们讲过拉马努金的1729,由科斯塔斯阵列创造的最难听的钢琴奏鸣曲,还有系外行星探测法,也有什么自己认为最有趣的有理数等等。老实说,问我喜不喜欢这些话题,于我本身学到不同的知
识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可是我并不是每次都能追上教授的谈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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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意识到教授在向下兼容的时候,我会因为自己能力不足而感到羞愧。这会让我在下次聊天前,更努力地去看书,试图让自己能够更好地有效沟通。我相信,结果上谈话都是言之有物的。
可我自己非常了解我的心态,我确实学到东西了。只不过更多的是在迎合教授。
而真正让我觉得和教授待得舒服的,让我记得住的都不是教授教了我什么知识。而是和教授的日常。可能是因为我本身属于那种胸无大志的类型,用现在的说法,我是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我只记得都是吃吃喝喝的事情。
跟数学相关的……最简单的例子是,我虽然很喜欢《小行星力学》,但是我其实对参与创造和计算的过程是没有兴趣的,我只想看结果。因此,比起被邀请进团队一起参与研究,我更喜欢做校对。
回到正题上来,我深知自己和教授没有话题可以聊。而我也不是那种足够带着话题可以去找他的人,这只会慢慢折损原本留存的好印象。
有些事情是没有必要等到无可救药的时候,才去结束。
加上教授现在对我无可求,我就更觉得没有必要出现在他面前。
这次,我也觉得是最后一次师生见面,所以也想要认真地处理,之后的事情就交给之后的自己打算了。
这么多的想法并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解释给赫德森太太听的。
我只是说道:“这件事又不是我说了,就能算的。”
我怕赫德森太太多想,继续补充道:“我是说,登门拜访也是需要经过同意的。”
赫德森太太说道:“兰尼,我觉得,你误会你和教授之间的关系了。”
难道赫德森太太觉得我和教授是朋友关系吗?
我们看起来有那么好吗?
不不不不。
赫德森太太正色地跟我说:“师生也是平等的关系,正常来往就可以了,不用那么多的顾虑。”
“……”
莫名地,我觉得赫德森太太安慰的话一点都没有治愈我。
不过我们之间也不继续聊了。
因为我们已经很快就到了莫里亚蒂教授家。才刚到,我们就听说路易斯在伊顿广场的时候,其实受了伤。
我觉得,他今年可能有水逆,怎么事事不顺?
见我盯着他,路易斯冷淡地说道:“你看什么?”
我丝毫不知道我到底哪里欺负路易斯了。
他才经常欺负我。
我随口说道:“关心你不行吗?”
我话音刚落下来,就看到路易斯肉眼可见地整张脸都红了,压抑情绪般握着拳头,口吻恶狠狠说道:“我才不要你的关心。”
“……”
这人好怪。
这都能气?
我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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