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白手中,一把西洋剑一闪,然后归鞘。 现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没看出来他这把剑哪里来的,又去了哪里。 明明他身上,完全不像是能够藏起来这么一把武器的样子。 可这把剑,真的出现了,就这么拎在他的手中。 谷小白没有再管那名趴在地上,拼命捂住自己的俄罗斯小伙,转身看向了台下:“还有谁?” 一时间,现场噤若寒蝉。 如果不是不喘气会死,现在现场的人,怕是连个敢喘气的都没有。 几个小伙子在旁边,你推我我退你,畏畏缩缩走上台,谷小白转身看过去,他们吓得连忙摆手。 “没有,没有!” “我们不是想要和您战斗!” “我们只是……呃……只是……” 几个小伙子想要扶起地上躺着的那个俄罗斯小伙,却被谷小白喝止了。 “站住,我还没打完呢。” “是是是……”几个小伙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向后退了几步。 如果,刚才谷小白是真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现在这几个小伙子,恐怕真的敢冲上来和谷小白拼命。 但是不是。 这是比死还可怕的境地。 “等等,你们把他扶起来!”谷小白看他们想要走,叫住了他们。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有那么好的事? 杀人不过头点地,但是谷小白不想杀人。 他只想把胸中的那一腔怒火,全发泄出来。 “扶……扶起来?” “这样?扶起来?” 几个小伙子畏畏缩缩把那已经羞愤到不想活的小伙扶起来,其中一个小伙子还想要拿脱下的衣服帮他去挡。 “站好!”谷小白一声怒吼,把他们吓住了。 谷小白的身上,是真正的杀气。 让他们不由自主就服从了。 甚至,现场那滑稽而可笑的一幕,都显得不那么可笑了起来。 全场噤若寒蝉。 “我听说你是偷袭我东哥?”谷小白一脚就踹了过去。 “我听说我东哥都被你们打趴下了,你们还上去打他?” “你们把他打得吐血还不算,还要把他打进ICU?” 谷小白踹骂一句,就一脚。 踹完之后,谷小白看向了其他人,“有没有你们?” “没有没有没有,不是我们!” “真的不是我们!” 笑话,就算是有他们,现在也不敢承认啊! 现在他们都已经不想拯救自己的哥们了。 现在能活着离场就不错了。 不论是生理意义上,还是社会意义上。 他们不是不想要反抗,但是看着谷小白手中的那把剑,都不敢妄动。 因为刚才谁也没看到,谷小白是怎么出手的。 谷小白绕着那俄罗斯小伙走着,说一句话,就是一脚踹过去。 他拼命挣扎,却被自己的小伙伴们架住。 这是一种公开处刑和真正意味的羞辱。 看得出来,谷小白他是真的不想要这个俄罗斯的市场了。 “谁让你们放下去的?给我继续拍!”谷小白手中的长剑指向了不忍?你们对着那视频哈哈大笑的时候,怎么没于心不忍?你们这些只会欺软怕硬的懦夫!除了拉高踩低,还会干什么?” “怎么,你们怕了?”谷小白冷笑一声,手中的那把西洋剑一闪,就已经消失不见。 谷“来啊,我不用剑,来啊!打一架啊!”谷小白指向了 “随你们多少人,冲我来。” “来啊,你们这群懦夫!” “你们一起上啊!” “你们不是很喜欢打架吗?” “来啊,一起来!” 旁边,那俄罗斯小伙的同伴,你看我我看你,终于忍不住,“嗷”一声就冲了上去。 战斗又开始了。 一个小时之后,北德文斯克警局。 无数的记者们高举着手中的摄像机,还有数十倍的好事者,在警局门口高举着手机,等待着。 终于,骚动声传来。 北德文斯克的警察局门打开,谷小白被簇拥着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