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蜂摇了摇头:「鸣人去往灵王宫的消息,恐怕瞒不过这些人的眼睛。」
「既然鸣人离开。」
「以我们那天的表现.」
她的脾气,比之前要收敛了不少,不会再那麽盲目冲动。
虽然,有时候还是收不住就是了。
「虽然的确这样,不过,还是让人不爽。」凤桥楼十郎拔刀,盯着其中一人,「明明我们的实力也不算差。」
碎蜂盯着其中一人。
「那个嚣张的女人就交给我吧。」她拔出刀,说话之间,就已经「始解」,毒刺一样的短刃勾在他的手指上,「看上去她是我很容易对付的那种类型。」
凤桥楼十郎厌厌点了下头:「自己挑选对手吗?」
「这样啊」
「那我就挑一个好解决的吧。」
他目光一转,落到一位身材娇小丶和自己同样发色的小女孩身上。
她看起来最人畜无害丶最没有威胁。
其馀赶来的队长们,也都逐个挑选自己的对手。
这次和上一次不同.
敌人的出现并非凭空,而是被他们捕捉到了踪迹。
主动权.
调转了!
现在被握在「瀞灵廷」手中。
至少,以当下的形势,就是如此。
涅茧利没说话,他是几乎和碎蜂同一时间赶到这里。当然,依旧是分身,而非本体。
不及席官水平的灵压,没有参与到这种规格战斗里的资格。
他在观察。
这些人实力还算不错,能和队长们打的有来有回。
只不过这种程度,想要攻克死神在这一处布置下的陷阱和防御?
力量太小。根本没有可能。
是因为之前那一次的进攻,除了漩涡鸣人之外,其他人都束手束脚的,给了他们一种「死神很好对付」的错觉?
还是说.
这依旧是一种试探?
他思考着。
斩击引发波动,冰层坍塌,将颜色极其鲜艳的莫西干头掩埋。
「真是弱小。」日番谷冬狮郎站立空中,眼神冷漠,语气如寒冰一样,冰冷无情,「只有在情报尚不明朗的时候,才能展示出一些张牙舞爪的本事。」
「而在隐藏不住之后,就只有这些手段了吗?」
他没有解除自己的卍解,而是把头一偏,准备加入其他战场。
这不是决斗。
这是战争。
决斗需要公平,外人旁观,决斗双方你来我往。
战争不需要公平,只有「你死我活」,无论什麽方式丶无论高尚卑劣,活下来的才是胜者。
刀锋一转。
可冰层下,火焰又噌的一声燃烧起来。
坚冰渐渐融化,一簇还坚挺丶即便被水打湿也立着的莫西干发型摇摆:「真是.」
「不愧是卍解,这种程度的冰,不是稍微使用一下能力就能对付的。」
日番谷冬狮郎眼神犀利的看过去。
没有被埋葬杀死?
「这麽一个小不点的个子,有这样的实力。」巴兹比从中爬出,拍落肩上的冰花,「看来我得稍微认真一些了。」
日番谷冬狮郎声音低沉下去:「认真?」
巴兹比竖起一根手指:「封印死神的卍解,你觉得这种能力」
「强大吗?」
日番谷冬狮郎没有回答他,只是把头一点。
强大?
那当然是强大的。
能够将「死神」的最终底牌封印,在此之前,他们都不敢想像。
「这一份力量当然是有代价的。」巴兹比跨出冰层,踩在冻霜了的废墟上,「如果要封印你们的卍解,就要舍弃我们的一份力量。」
「而这份力量.」
「让我想想,怎麽能够让你有直观的认知呢?」
他停顿下,略做思考,可无论脸上的表情如何变化,看起来都更像是,对日番谷冬狮郎的一种戏谑挑逗。
巴兹比打个响指,指尖迸出一点火花。
「那就.」
「我们要舍弃的这个能力,相当于你们的卍解。」
「靠封印我们的一部分力量,来封印你们的一部分力量。」
「这很合理,不是吗?」
日番谷冬狮郎一愣。
他此时此刻并不在乎「夺取卍解」这个力量的原理是什麽,有涅茧利研究出的「虚化药」,这份能力也不会对他们生效。
他在意的是.
灭却师拥有比肩「卍解」的能力?
就算是虚的破面化,它们所拥有的「归刃」,也不过只是能够和「始解」相提并论。
涅茧利想到什麽,眼眸中若有所思。
巴兹比抬手,食指上火焰熊熊。
蓝色的灵子在他身边萦绕。
渐渐在其头顶上浮现出椎状星芒的五角星,而在其身后,舒展出长棍状的双翼。
巨大光柱以他为中心,向天空上散去,投射出巨大标靶,顶天立地。
「就是如此!」
「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姿态。」
见他施展出来,其他的灭却师们,也接二连三使用出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