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新娘子从未靠近过他。
“面对别人就如此热切是吗?”
“看来是惩罚还不够。”
男人恶劣地宣布:“不惩罚,就不会乖。”
男人精练手臂扣住楚秾肩膀腰身,压着他;手脚不让他动弹, 与此同时, 温热冒着雾气;水中,半身沉黑鳞片覆盖;长尾紧紧绞着纤细;男人,时不时沉黑色中露出一点雪白, 水光润泽, 浮起又落下。
粗糙;鳞片细密排布,绞缠着不放,恶劣地磨着刮过, 楚秾脸色爆红, 被逼得昂起了头, 不得不挺起胸膛剧烈呼吸, 像一尾缺氧而跳出水面;美人鱼, 然而他自己不自觉;动作是自投罗网, 把鲜妍粉软送入了恶劣中, 大手拢住了那双已经和他人不同;尖点。
被捻着, 含着, 被沾染湿意, 又被纠缠不放。
楚秾睡得不踏实,像是被水流冲过经脉一般,想要动弹挣扎, 然而他;手脚都被男人桎梏着, 手腕被在男人手心里被掐得出了印子, 手肘都是绷紧了力气后出现;肌腱, 他;脚被长尾死死缠住, 动作之间都十分艰难,楚秾像是被围困在了一方盒子里,无论如何用力,他都撼动不了盒子分毫。
而且,他还在被煎熬着。
又是一阵磋磨,楚秾红了眼,男人终于松开了他,却转而去了他处,上上下下,全都被男人落下占有欲浓烈;烙印,连指尖都被落下湿意,潭面翻涌,地底涌出;热气奔腾着水声,潺潺流动着,混合着被人为搅弄;激浪,一起在空旷;四野中回荡。
男人很喜欢看他;新娘子红着眼无措又可怜;模样。
明明很舒服却想要逃脱。
沉沦又没法不沉沦。
真是,漂亮得让人想要紧紧抱住。
可怜;新娘沉睡着,无知无觉,却难以自控地浑身发红,时不时呼吸颤动,细微喘息,头难耐地转动着,在潭边磕着后脑勺,男人手捧起他;脑袋垫住,楚秾皱了眉,眼角里终于沁出泪滴,他气息不畅,手指四处抓取,想要抓到可以依靠;实物,可是手指伸出去却空空如也,最终只是无奈地抓到了一捧水。
温热;水从指缝中溢出,他什么都没抓住,反复好几次都扑了空。
最后一次他握住了实物,一下子抓住了男人;臂膀,指甲划下好几道痕。
楚秾脚趾蜷缩了,挺立;胸膛剧烈呼吸,皱眉抿唇,痛苦着又沉迷着,未过片刻,他收敛了腰身,回归安静,靠在男人;结实;胸膛上浅浅呼吸,脸上浮着绯红色,眼角犹如烧了火。
男人却捉住他;手,亲了亲,嗅着楚秾身上;暗香,说:“真棒。”
他在楚秾耳边呼着热气说:“到我了,是不是?”
“不过有两个,辛苦我;新娘子了。”
“不过……这只是惩罚;一部分而已。”
所以,辛苦什么呢?
真正;惩罚,还没有开始,他娇贵;新娘子,总得吃尽苦头。
大手扣着纤细些;手,辗转在了恶劣中。
漂亮;新娘子靠在新郎;身上,被垫护着后脑,靠在潭壁边,不得不抬起头,和男人对着,下巴收拢不住,他想要推拒,却手腕打滑而变成了环住男人肩颈。
水面波涛微动,翻涌不止,水声在湿漉漉;空气中回音流转。
楚秾不知道自己洗澡居然睡了过去,靠在潭边醒来时,看见天边星辰明亮,夜幕沉黑,他至少睡了两个多时辰,他睡得姿势不安稳,头略微地有几丝痛楚,不过是在热潭里,不至于风寒生病。
他摇了摇头,又从头到尾;洗了一遍澡。
皂角香味弥漫开来,空气中还弥漫着一些味道,已经浅淡得几不可闻,被热潭里;硫磺味和皂角香味一推,愈发淡薄,楚秾没注意到。
今天见了血腥场,楚秾洗得更加仔细,确保清洗到了每一处才从潭水中起身穿衣。
许是热水过了身,他筋骨得到极大舒缓,楚秾身上原先尖锐;酸痛变成了一种轻微;酸,浑身肌肉像是被按压过一遍,脚心;沉痛感也衰弱不少,软绵绵;酸涩可以忽略。
他略微走了几步,却一下腿软地跌坐在了地上,他手心撑住地面,发丝垂落,水珠滴溅在了地面上,他皱了眉,呼吸略微喘起来。
他酸痛好了大半,但似乎体力消耗了许多,身体发软,一双腿连走路都有些乏力。
这种感觉和楚秾被男人扣在行屋时那几天很像,那几天他;腿脚都经常乏力,体力消耗很快,不得不依靠男人完成衣食住行。
他一想到男人,就下意识惊慌地抓紧了衣袖,指节都泛白。
但是男人已经死了,死在爆炸毁掉;行屋里,死无全尸,粉身碎骨。
楚秾甩开这种潜意识;惊恐感知,认为应该也是泡热潭泡多了,他并没太多怀疑。
楚秾体力恢复一些后,站起身抱起衣物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