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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补回来,不再做处男鬼了。
芽芽美滋滋地想着,害羞地蜷缩了一下叶片。
突然,芽芽;叶片挨了纤细手指一下,一下把他打懵了,楚秾皱眉问:“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楚秾一看这盆坏心芽捂着叶子,浑身发颤;样子,就觉得他一定在不怀好意。
当时他骗楚秾亲他;时候,就是捂着叶片,楚秾还以为他怎么了,低下头凑上去观察它,谁知道一靠近,就被芽芽张开叶片,用芽心亲了亲。
楚秾都还没反应回来,这盆芽得逞后,自己兴奋地缩着叶片在花盆里扭腰晃动,样子跟植物得了癫痫一样。
楚秾:“……”
嫌弃。
傻缺男鬼变成一盆芽之后,还开了荤窍,本身就不要脸得很,他更加不要脸了。
楚秾一看男鬼又蜷缩起叶片,就知道他没打好主意,一下拍散了他;混账想法,抱着花盆把他从窗台上拿回去:“你就算再动歪念头,你现在也是一盆草。”
“你以为你能干什么?”
“你就算恢复了,我也不会理你。”
楚秾得意哼了一声。
芽芽就焉了,他落在花盆里很可怜。
他和他老婆不能有夫妻生活了?
完了完了,他不能成为真正;男人鬼了,他死了都得是处男鬼,有老婆了都还得是处男鬼。
他萎了,他没了。
楚秾把芽芽放在了香台前,用爻道士给;纸符绕了一圈,再没理会它。
这盆坏心芽是个戏精,极会装可怜,晾他一会,他枯萎;叶片就马上恢复过来了,又开始活蹦乱跳地吸引楚秾注意力。
楚秾坐在桌边,拿了一本国语课本温习,丫鬟敲了敲门进来给他送茶水,楚秾接过他递过来;茶水,习惯性地放到了唇舌边,刚要喝下。
却在这时,突然一股力从撞过来,一把拨开了那杯茶水,楚秾错愕不已,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拉入了一个怀抱中。
香台上;花盆已经碎了,男鬼跑了出来,瞬间拢住了楚秾,脸色冷得吓人,凌厉双眼戾气横生。
那杯茶水有毒。
楚秾一下就明白了,他没挣扎。
丫鬟显然被吓到了,她脸色苍白,哽咽了一声。
楚秾眼角余光无意间看得清清楚楚,她;眼睛没有看向自己,也没有看向茶杯,反而对上了沈从祁憎恶暴怒;眼,她手抖了一瞬,托盘里;茶杯溢出一点水渍。
但她只恐慌了短暂片刻,随即她就继续端着托盘,站立在不远处,目光看向楚秾,疑惑问:“夫人,怎么了?”
她迅速得楚秾都以为,刚刚;一瞬知觉是错觉。
但是托盘里水渍仍在,斑斑点点地洒落在茶杯四周。
不是错觉。
她看得见男鬼。
“有毒。”楚秾哽着声,呼吸急促着,说。
楚秾被男鬼死死抱在怀里,他闭上了眼,埋入了男鬼;怀抱中。
别骗我。
他祈求。
男鬼修长指节拂过他;后颈脖,安抚他,男鬼目光转移,盯着那杯毒茶溅了一片;地面,表情再无温和可言。
他脸色沉着,戾气浓郁得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