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紧握双拳,咬紧着牙关。
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冷颤。
等时候差不多了,樊阿也是眼疾手快。
迅速取下曹操头上的几个竹筒。
随后也是松了一口气,对司马德说道:
“君侯真乃高人也!此法果然可行!”
“草民幸不辱命,丞相脑中淤血已然拔除。”
他此时语气十分恭敬。
但他手中的东西,却是令人心惊胆战!
只见那些竹筒中,隐隐有些凝结的血块。
就连曹操的头上,也还有一些还没流干的黑色血块。
司马德见状也是取来蘸过热水的锦帕。
小心翼翼地将曹操头上的淤血擦拭干净。
曹彰紧张地凑上来问道:“父亲,感觉如何?”
旁边的卞夫人也是害怕地问道:
“阿瞒,可有感觉快活许多?”
而曹操才剧烈的疼痛中恢复过来。
此时正在享受取下竹筒的轻松状态。
听到曹彰这么问,这才反应过来。
他现在只觉得浑身轻松,头上清明无比!
“哈哈!果然有用!”
“老夫此时头脑通达,只觉轻松无比!”
说着他也是大笑起身,也是活动起自己的脑袋。
只笑的旁边三人面面相觑。
只觉得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卞夫人等人闻言也是松了口气。
不由得眉开眼笑,也替曹操高兴。
司马德却是忽然出声道:
“岳父大人往后可要多注意头上保暖。”
“切莫着了寒风碰着凉水。”
“而且一次拔罐,也难以根除病根。”
“还需静心修养,多加调理才是。”
曹操此时闻言也是连连点头,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
随后又转头看向旁边的樊阿。
一脸欣赏地说道:
“如今得以不受头风之苦。”
“也得益于这位医者手法精湛。”
“汝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医术!”
“实在是令人叹服.....”
他曹孟德向来赏罚分明,言下之意正是要奖赏樊阿。
可下一刻,却见樊阿连忙跪地说道:
“草民才疏学浅,当不得丞相如此谬赞!”
“这不过是应分之举。”
“医者仁心此乃家师所教。“
“哦?”曹操闻言也是眉头一挑。
“却不知先生师从哪位名医圣?”
樊阿一听当即躬身回道:
“家师正是沛国名医华元化。”
“嗯?!”曹操闻言顿时面色一变!
他这前脚刚刚把华佗下狱。
怎么后脚这华佗的徒弟,就被司马德领过来为他治病?
这.......
曹操一时间面色也是有些阴晴不定。
他倒不是怕这人跟要谋害自己。
如今自己的病全靠此人出手。
要害刚刚早就已经下毒手了。
只是,这人要是华佗的徒弟。
那他到底赏还是不赏?
下一刻,却见这樊阿瞅了司马德一眼。
然后出声说道:
“丞相明鉴!家师实无谋害丞相之意!”
“草民现下有一偏方。”
“或能根治丞相之脑中风涎!”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吃惊。
曹操闻言,马上坐了起来。
斜着眼睛打量了一阵这樊阿,忽然笑问道:
“汝之偏方,可需开颅动刀,又或是隐居山林啊?”
他此时心中也是暗道果然。
这徒弟跟师傅一样!
曹操此时已经做好准备。
要是这小子再提开颅动刀,他便要当即将其拿下!
不料那樊阿却是一脸诚恳说道:
“回丞相,不需开刀,也不需隐居!”
“只需服用草药汤剂,再辅以按摩便可。”
听闻此言,曹操也是皱起了眉头。
他近日倒是得到风声。
说是一些朝中有些不安分之徒。
暗中接连刘备孙权,欲要谋害他曹操。
这些事虽然还没有任何的证据。
不过能传出来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所以他之前才会毫不犹豫将华佗下狱!
所以,对于樊阿所说的另外一個疗法。
他当然也是提起几分警惕!
不过如果只是草药汤剂,那即便怀着歹意在药剂里下毒。
他也可事先让专人查试出来。
想到这里,曹操也是有些豪爽地说道:
“想不到先生青出于蓝。”
“居然有方可治我这疑难杂症?”
“这可比你那师傅要强多了!”
“那就将你的方子写一写。”
“要是能治好我这头痛,本相重重有赏!”
随即要来了笔简,让樊阿将偏方写了下来。
樊阿当即将方子交给卞夫人。
又教她了一套按摩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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