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听司马德说到这里,心里不禁微微一颤!
悚然而惊,竟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暗暗吸了一口凉气!
要知道,这可是十万铁骑啊!
难道就这样如此轻易的收编到自己麾下了吗?
真是不敢想象!
就连曹操如此老谋深算,此刻都觉得难以置信!
再看司马德双目微合,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不禁有些怀疑,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
“如此简单吗?要是他们不从呢?”
没想到司马德听曹操说完之后,竟然连眼皮都没有抬!
嘴里只是蹦出了两个字:“杀之!”
“哦........啊!?”
此时曹操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
说啥也想不到,司马德竟然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简单是简单,可也实在太狠了吧!
毕竟这也是十万之众啊!而且又不是敌军!
可是地地道道的子弟兵呀!
这么简单的两個字,难道说杀就杀了!
就算是当年杀神白起亦或是楚霸王项羽。
也只不过是坑杀了对方的降卒!
杀害同胞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情,也实在做不来呀!
现在司马德竟然如此轻松的说了出来!
纵然是阴狠毒辣的曹孟德,此刻闻之,也觉胆寒!
司马德眼见曹操如此丝毫不为所动,好像没有看到似的!
不以为然的接着解释说:
“对呀,这有什么奇怪的!”
“马腾的前将军地位再高,终究还是丞相部下!”
“如今既是丞相下令,自然应当言听计从!”
“西凉兵虽然彪悍无双。”
“但是到了那个时候,毕竟已经接受收编!”
“也就成了朝廷的军队了。”
“只要主官一下命令,自当言出必行,不能有半点违背!”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从,当然可以就地正法啦!”
说着,司马德看曹操的表情有些异样,故意问了一句:
“怎么,丞相以为不妥?”
曹操兀自有些发呆,听闻此言,连忙回答:
“非也!仁达莫要误解!”
“倘能如此,则可‘不战而屈人之兵’。”
“诚为孤之大幸也!”
“虽则如此,毕竟须得马腾听从老夫之命,方可如此行事!”
“可是为今之计,万一马腾暗藏私心,不服军令!”
“虽有仁达之妙计,亦不可得!”
“诚如此,为之奈何!”
司马德微微一笑,意味深长的笑道:
“呵呵,这有何难?”
“只要江南事定,丞相回到邺城,自然无需考虑了!”
“正如刚才所言,届时他为案上肉俎,丞相自是刀斧!”
“自然听凭丞相从心所欲,无往而不能也!”
曹操一听,不以为然,摇头叹息道:
“仁达有所不知!古人有云,‘知人知面不知心’也!”
“马腾既来邺城,毕竟瓜田李下。”
“自是不敢当面与老夫顶撞!”
“可是,西凉毕竟为其旧部!”
“其人虽在京城,亦会藕断丝连!”
“真到那种局面,即使不敢直接与老夫对峙也无妨!”
“单单只要阳奉阴违,不予配合,就很麻烦!”
“仁达此计虽好,恐也照样难成啊!”
“更何况,如果马超真能与韩遂抗衡。”
“甚至进而掌控西凉,必与其父联络!”
“到时候父子勾结,岂能与我等同心?”
“所以,依老夫看来,这收编之事。”
“断然没有那么简单!”
“必得马腾配合才行!”
“如此一来,仁达此计,成败难料!”
“以老夫看来,顶多五成把握而已!”
司马德一笑,点了点头说:
“五成就已足够!”
“马腾如果配合,自然不错!”
“只要顺利收编西凉兵马,这五成握把握。”
“也就升作了十成!”
夏侯惇闻言也是瞪大了眼睛,听得着急连忙问到:
“那如果他不配合,岂不是连那五成也没有了!”
“贤婿刚才还很有把握,言道无论如何也必能平定西凉!”
“那如果像现在这样,必须把筹码压在马腾一人身上的话。”
“老夫以为话似乎并不曾有如此把握!”
司马德一听,胸有成竹的说:
“老将军只管放心,我向来言出必行,从来不打诳语!”
“之前既然有此一说,那定然有这个道理!”
“所以马腾如果老老实实的听从丞相的安排!”
“那自然皆大欢喜,没有一点问题!”
“而某刚才所说言,除此之外的另外五成把握。”
“其实就是指的马腾不顺从的情况!”
“老将军只管放心!”
“不管他是阳奉阴违,还是顽固抵抗!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