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会去查的。”

林天明冷哼一声，说道：“还有你每个月接收的那笔两千法币是谁给你打进户头的？”

“我不知道，这个化名郑斌的存折是我第一次见秃鹫他给我的，他告诉我每个月会有一笔钱存入户头，让我每个月21号去取就行了。”鲁成武回答道。

“那你记不记得秃鹫长什么样子？”林天明继续问道。

“我记不得了，我只见过他了了几次，时间也隔了几个月了，我真的不记得了。”鲁成武哭丧着脸说道。

望着如死狗一样被绑在十字木桩上的鲁成武，林天明叹了一口气，审了半天的鲁成武结果没审出一条重要的线索。

本来他还想靠着绘画的手艺将秃鹫的画像给画出来，这样没准还能将秃鹫找出来，结果这个蠢猪一样的鲁成武压根就没记住秃鹫的长相，这让他很失望。

接下来林天明还问了鲁成武几个问题，比如说他为什么那么好赌之类的，鲁成武都一一回答。

这些回答也都被林天明记在了审讯记录中。

也在这时，刘宇辉走进了刑讯室，开口说道：“天明，科长让我问你审的怎么样了？他还在等你的汇报。”

“审讯的差不多了，我这就马上向科长汇报。”

林天明站起身来将审讯记录本合上，看了看手表，不知不觉间他审讯鲁成武的时间已经四个多小时了。

出了刑讯科大门后，林天明直奔齐肃云办公室。

“天明，审讯的如何了？那个鲁成武招供了没有？”齐肃云见林天明走进办公室，立刻出声问道。

“科长，鲁成武都招了，他确实是被日本人策反的内奸，策反的时间在三个月前。”

林天明一边说着，一边将审讯记录递给齐肃云。

“干的漂亮，四个小时就审讯完了，天明你的速度够快的。”

齐肃云眼睛一亮，立刻接过林天明递过来的审讯记录，翻开来看。

半晌过后，齐肃云将审讯记录本合上，说道：“没想到鲁成武竟然是个还没有被日本人启动的棋子，虽然没什么价值，但埋在我们身边总是个隐患，拔除了也是一件好事，免得日后出更大的问题。

天明，你也忙了一天了，回去好好休息吧，这件事我还得向处座汇报，叙功报告我会给你记首功的。”

“谢谢科长。”

林天明激动地两脚一磕，立正身体对着齐肃云敬了一个礼，他似乎想起什么似得，说道：“对了科长，鲁成武虽然是个没有被日本人启动的棋子，但是他的口供上还是有一些细微的线索，我想顺着这些蛛丝马迹继续查一查。”

“可以，你的这种执着让我很欣慰，希望你能再立新功，给我们行动科长脸。”齐肃云一脸赞许地点点头。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齐肃云早早地就等候在了处座办公室的门口了。

黄秘书给齐肃云倒了一杯热茶，笑着说道：“齐科长，看你满面春风容光焕发的，是不是昨天的内奸案侦破了？”

昨天齐肃云已经向处座汇报过内奸案的大致情况了，黄秘书也是知情人之一。

“黄秘书，被你说对了。”齐肃云哈哈大笑起来，脸上满是得意。

“那恭喜你了齐科长，又立新功了。”

黄秘书陪着笑脸说道：“看来以后你们行动科不必仰仗情报科的鼻息了。”

“那是。”

齐肃云的头仰的老高，嘴角浮现一抹得意之色：“我看以后谁还敢说我们行动科是有勇无谋的莽夫。”

也在这时，一脸威严的处座走到他俩面前：“大早上什么事让你们两个这么高兴？”

黄秘书和齐肃云立刻止住脸上的笑意，身体立正地对着处座敬了一个军礼。

处座看了一眼齐肃云，已然猜到齐肃云的目的，淡淡地开口道：“进去办公室再说吧。”

齐肃云点点头，跟着处座进了办公室。

“昨天的内奸案查清楚了？”

处座坐在靠椅上，黄秘书立刻给他端来了一杯刚泡的茶。

“是的处座。”

齐肃云将鲁成武的口供挑重点向处座汇报了一遍。

“该死的日本人，竟然敢把爪子伸到我军事情报调查处来，真是胆大包天！”

处座愤怒地一拍桌子，把黄秘书刚端过来的茶杯震的叮当作响。

齐肃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不过他心里一点也不慌，因为处座的怒火可不是冲着他来的。

“处座，您消消气。”

齐肃云立刻出声说道：“日本人的手虽然伸到我们情报调查处来了，但还好被我们及实发现并斩断了，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处座一下就听出齐肃云话里的意思了，这是在向自己邀功。

“齐肃云，这次能发现咱们军事情报调查处的内奸，你们行动科功不可没，而且更让我对你刮目相看的是，你竟然知道秘密处理这件事来维护军事情报调查处的颜面，这太让我惊喜了。”

处座此时脸上的表情已经缓和下来，毫不吝啬地赞许了一番齐肃云。

他这话是由衷说出来的，如果这一次军事情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