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今天是我们队的大日子,我提议去庆祝一下。”
吕刚高兴地道:“你看怎么样?”
“可以。”
林天明点点头,说道:“咱们队立了这么大的功劳,确实应该去庆祝一下,雄飞你去鸿兴大酒楼定位置。”
“是。”杨雄飞立刻去打电话定位置。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行动二队的众人立刻向着鸿兴大酒楼而去。
“队长,我敬你一杯。”
吕刚端着酒杯,来到林天明面前,真情实意地道:“说句心里话,能跟在你手底下做事,是我们这班人的荣幸,我想在您的带领之下,我们行动二队一定会再立新功的,这杯酒我干了,您随意。”
说完,他一仰头,将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
林天明的酒量一点都不差,他不能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当即也干了杯中之酒。
众人见林天明如此豪爽,也都纷纷叫好。
一场酒,喝的众人酒兴高至,宾主尽欢。
就在林天明领着一班兄弟在鸿兴酒楼庆功的时候,一条人影出现在了绣花巷附近。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飞贼马景才。
一个月前,马景才潜入金陵孔家实施盗窃,偷了孔家不少的财物。
他自然也知道孔家在金陵权势滔天,所以行窃之后,立刻将财物藏在提前踩好点的一处废弃城隍庙里。
这处废弃的城隍庙他蹲守了好多天,几乎没有人去,所以他才放心的将盗窃来的财物藏在此处。
藏好财物之后,马景才知道金陵是不能待了,肯定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所以当天他就扒火车去往了杭城躲避风头去了。
今天早上,马景才算算日子,在杭城躲避了快一个月的风头了,想来金陵那边对孔家失窃这件事已经慢慢松懈下来了,他这才扒火车重新回到金陵。
下了火车之后,果然如马景才想的那样,金陵城的警察们已经不怎么关注孔家盗窃案了,街头上贴的通缉令也都破破烂烂了,有好几次他壮着胆子和巡警打了照面,对方都没认出他来,虽然他做了小小的伪装,但是如果有细心的人,还是能发现他就是被通缉的飞贼马景才。
见孔家盗窃案的风头真过去了,马景才这才放心的来到绣花巷,他要将当初埋藏在城隍庙的财物取出来。
一想到到包袱里的五十根大金条和玉制手镯等首饰,马景才就忍不住激动起来。
有了这笔财富,他能在十里洋场的沪上当很久的爷了,到时候那些歌舞厅的头牌舞女争先恐后地向他投怀送抱,卑躬屈膝的伺候着他,这场景想想就令人心潮澎湃。
马景才此刻嘴角都笑歪了,因为他一直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之中,不过他并没有放松警惕,确认周围没人之后,他这才一个闪身,进入了通往废弃城隍庙的无人巷子里。
很快,马景才就翻墙进入了废弃城隍庙,他掏出手电筒和一把园艺小尖铲子,在院子最东边的那块地开始猛挖了起来。
挖着挖着,马景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他都挖的坑都已经有半人深了,可还是没挖到自己藏包袱,他记得之前自己没有藏那么深啊!
“是不是挖错地方了?”
马景才挠了挠头,一脸的狐疑之色,下一刻他从坑里爬出来,换了一个地方,继续开挖。
就这样,他从上半夜挖到下半夜,几乎将整个院子的地都翻了一遍,可是就是没有包袱的影子。
马景才将手里的园艺小尖铲一丢,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这一夜挖地可把他累惨了,更惨的是还是徒劳。
到现在,他终于肯相信,自己当初埋藏的那些金银财宝是被人截胡了。
“到底是哪个畜生摘了我的桃子啊!”
马景才破口大骂,双脚还在地上乱蹬,气急败坏地道:“有本事自己去偷啊,摘我的桃子算什么本事?别让我查出来是谁干的,否则马爷我白刀子红刀子出!”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查个水落石出。”马景才愤恨下定决心,然而这只是他的气话,因为他连一点线索都没有,甚至连墙上都只有他一个人的脚印,那些金条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最终,马景才只能打落了牙往肚子里吞,咽下了这口气。
他不咽下这口气又有什么办法?偌大的金陵城近百万人口,他一个上街都要被抓的飞贼,又有没有任何线索,如何去寻找截他胡的人?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重新找一个肥羊,把损失从肥羊身上补回来。
行动二队的队员这次立了大功,不仅获得了全队集体通报嘉奖一次,每个人还获得了一笔奖金。
趁着手上没有行动,林天明给他们放了两天的假,让他们好好放松一下。
毕竟劳逸结合张弛有度,才能更好的投入工作。
人毕竟不是机器,不能连轴转,就算是机器也有保养的时候。
林天明今天也没有去军事情报调查处,他刚出门,远远地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振华,你怎么在这里?”林天明走了过去,问道。
方振华就是之前那个在火车上的年轻扒手,现在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