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高台上的萧瑀看到房遗爱冲动下,有要动手的趋势,急忙喝止。开玩笑,下面都是世家子弟,或者是非富即贵的公子,能来百花楼的身份都不简单。这要是动起手给全打了,别说是房遗爱了,就是房玄龄来了也兜不住。
萧瑀和房玄龄同殿为臣,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房遗爱捅这么大的娄子呢!
“萧叔父,他们……”房遗爱还待争辩。
“还不退下,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萧瑀不等房遗爱说完,对着房遗爱呵斥道。
“喏”房遗爱愣了愣,还是退了下来。他只是有点憨,可不傻,他也知道把这些人都给揍了,那事情可就大条了,那房玄龄抽死他都是轻的。
其实萧瑀不开口,有李墨在,也不可能让房遗爱去做傻事。只不过萧瑀开口了,李墨也乐得省事。心中道,这萧瑀看起来人还不错。
萧瑀见房遗爱退下,这才放心。对着王峥问道“王贤侄,适才所言可是当真?”
这时王峥等人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房二还真是莽夫啊,跟程家兄弟简直是一丘之貉。以后还是少招惹为妙。
见到萧瑀开口相问,急忙回答,他可不敢糊弄萧瑀。萧瑀是隋炀帝皇后萧皇后的亲弟弟,在隋朝时就身份显赫。现在又是当朝宋国公,位高权重,而且在文学界享有很高的地位。同时萧瑀的萧家也是大世家,虽比不上太原王家,但在江南也是数一数二的大世家了。所以从哪方面讲,王峥对萧瑀的态度也不能怠慢了。
“回禀萧大人,适才小侄似乎听到李墨有此一说”
萧瑀三人听后,都是老江湖了怎么会不明白王峥话中的意思。这不是信口胡诌是什么,但也不能因此治王峥的罪,毕竟只是一句话而已。
“嗯~”萧瑀挥了挥手让王峥先坐下。却低声对着褚遂良和上官仪说道“二位,这李墨可是进献贞观犁的李墨?”
褚遂良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某不曾见过,只是听闻这李墨年纪不大,只有八九岁的样子,从年龄上来看,还真有可能”
上官仪也是小声说道“听陛下所说,认识李墨的那一次房玄龄和程咬金也在,观这李墨和程处默他们一起,应该就是进献贞观犁的李墨”
萧瑀也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定是进献贞观犁的李墨无疑了。这李墨对朝廷有大功,今日不宜让其出丑,既然遇上,我等还需照拂一二”
褚遂良和上官仪听了也是点头“正当如此”
台下的众人看到萧瑀三人在那嘀嘀咕咕,有些好奇三人为何会如此。
少顷,萧瑀三人停止了对话。
“咳~咳~”萧瑀清了清嗓子“李墨啊,这个上联委实有点难度,你一时想不出下联也情有可原,不见这济济一堂,还不都跟你一样无计可施,包括老夫三人也一样,你也不要气馁,我等与你共勉。”
褚遂良和上官仪也说道“对,我等共勉”
台下王峥等人听了,有点傻眼,这什么情况,完全出乎意料。听萧瑀三人的话,明显是在照顾李墨的脸面,这李墨何德何能!能让萧瑀三人如此上心。任王峥等人如何想,也想不明白。
李墨心中热乎乎的,这萧瑀三人够意思,自己与他们初次见面,三人如此高的身份,竟然折节下交,如此照顾自己的脸面,李墨不感动是假的。
“回禀三位大人,适才却不曾想到下联,但有感三位大人的开导,现在却对这下联已有腹案,还请三位大人指正”
“这……”萧瑀三人有点懵,心说这孩子是不是脑袋不太好使,我们把意思都说的那样明白了,怎么就听不懂呢!
“哈~哈~”王峥等人听了大笑,给你机会不中用啊!“李墨,既然你对出了下联,那就说出来也好让大家品鉴一番”
“自是要说,不过我却有一点不太明白,还请王兄指教”李墨微微一笑。
“哈~哈~何处不明白尽管道来”王峥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傻帽,这是把脸伸过来让我扇呢!
“李墨乃是一山野村夫,不像王兄等浸淫学业多年。”李墨说到此顿了顿。
“那是,吾自五岁启蒙,寒窗苦读十余载,不敢懈怠,自此才有小成”说道自己的学业,王峥一脸的傲意。
李墨听了一笑“李墨不明白之事就在此处,为何我这从未读过书的山野村夫都能对出下联,而你这苦学十余载的王公子却被一个下联给难住。难道你都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
王峥听了羞的脸色通红,用手指着李墨,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哈~哈~墨哥儿说的对,整天咬文爵字,之乎者也的自命清高,关键时刻屁都不是,都他娘的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活着都是浪费粮食”程处默大笑,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太它妈爽了。
王峥气的体如筛糠,从小到大从未受过如此的羞辱。而其他人的脸色也不好看,李墨那句话的意思把他们都给骂进去了。
“牙尖嘴利之辈,当务之急是做出下联,而不是在这大放厥词”有人忍不住说道。
“对,把下联做出来,吹牛谁不会”王峥等人顿时嚷嚷起来。
台上的萧瑀三人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李墨这是在作啊!心中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