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绿色天然无污染又可以降解,什么果核碎草都还带灵气,都是好肥料。
搁凌霄宗也就是他们两有这习惯,其他人大多都是随手碾成齑粉就不管了,风一吹也就没了。
秋意泊他们也能,但是想了想……那画面太美,还是费点事儿吧。
去了一趟十步阁,又收了一波材料后两人就回了宗门,果然宗门里一片安静,大家好像都在做自己的事,没有忙乱不堪。
他们先回了洗剑峰,直接去了秋临淮的洞府,果然秋怀黎、秋露黎都已经在了。见他们一来,秋临淮颔首道:“来得正好,方才还想寻你们。”
他说到这里又与秋怀黎和秋露黎道:“是家事。”
秋怀黎和秋露黎也是这么想的,随即应是,只是两位老祖眉目冷凝,想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便在一旁落座。
秋意泊和泊意秋打量着他们二人,秋怀黎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应该是有伤在身,秋露黎比秋怀黎好一些,她明显是有伤在身,而且不轻,但她精神非常好,身上透露出一种微妙的锋锐之感,简单来说,她浑身都写着‘老娘还能再打三百场!’。
想也知道两人应该没大事,否则他爹和三叔也不会立刻将他们提溜过来。
秋意泊见状就将秋奇黎放了出来。秋奇黎并不显得狼狈,秋意泊只是打昏了他,全程也就是关在禁制里,没打没骂,只是他在见到秋临淮和秋临与的时候脸上的血色顷刻之间褪去,苍白得吓人。
他强自镇定,拱手道:“拜见两位老祖……见过八哥,十二妹妹,十九弟。”
“秋奇黎。”秋临与眉目寒霜,唇边带着一抹讥诮:“泊儿,你说。”
秋意泊道:“大哥、露姐,你们可知为何我与阿浓半道就回来了?因为我在问天山中闲逛的时候遇见了十哥和一血雾宗走狗密谋,
便将对方捆了还顺带把十哥给弄回来了……此事太大,我不敢做主。”
秋怀黎和秋露黎对血雾宗记忆尤为深刻,无他,泊意秋被困在那地方百年,还有望来城一事,他们当然很清楚,秋怀黎数百年不曾变过的神情一下子冷淡了下来:“十弟,为何要做此事?”
秋露黎更是道:“十哥,你不知道这是与虎谋皮吗?!太虚门金虹真君不是也参加了对血雾宗的围剿吗?这样大的事情,你半点都不知情吗?!”
秋奇黎没有说话,秋临淮淡淡地说:“我也很好奇,秋奇黎,你为何要做此事?”
秋奇黎喉头微动,垂下了头去,没有说话,秋临与斥道:“说!难道哑巴了吗?”
秋奇黎这才道:“……孙儿……孙儿无话可说。”
秋临淮微微勾了勾嘴唇,笑意中却是无尽的冷意:“你怎么会无话可说?”
泊意秋提醒道:“十哥,若是血雾宗门下胁迫你,你直说便是……那是一位渡劫真君,真要胁迫你,虚以为蛇也是正常。”
只有秋意泊见了当时的情况,为了秋露黎、秋怀黎,秋意泊可以默认秋奇黎是被胁迫的。
这也是一条好出路。
秋怀黎深吸了一口气,他起身对秋临淮、秋临与躬身道:“老祖还请息怒……血雾宗门下无恶不作,当年阿浓不也是这样被扣了下来?十弟被胁迫,情理之中。”
秋露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秋奇黎,也觉得他应该是胁迫的。
秋奇黎轻声说:“……不是胁迫,是我自愿的。成王败寇,孙儿罪有应得。”
秋怀黎:“你——!糊涂!”
“是孙儿对不起老祖。”秋奇黎静静地说:“孙儿甘愿受罚。”
只听见啪的一声,秋临与将茶盏摔在了地上,但他并不显得愤怒,只是看着秋奇黎道:“自你修行,虽拜入太虚门,但我与应真敢指天发誓不曾亏待你,该给怀黎、露黎的,你绝不少一件,你如今也是元婴中期,三百多岁的元婴期……并不算慢了,前途光明,你可否说说,你为何要犯下如此忤逆不忠的大罪?”
秋意泊坦然地笑了笑,他知道为什么。
秋奇黎这个人,是有些心高气傲的。他很清楚为什么秋奇黎会选择这条路,不过是因为两个字罢了。
——不满。
一个家族中一道从小长大的兄弟姐妹,却因为灵根资质的高低而有了区别,他和怀黎、露黎入了凌霄宗,而他和凝黎拜入太虚门,太虚门当时是什么德性大家心知肚明,他曾说他在太虚门受人欺凌,可真是这样吗?
虽然他入了太虚门,可他是拜在翡渊真君门下,而并非金虹真君门下,凌霄宗大家前期得在一个地方读书,太虚门可不一样,他们是拜在谁门下便在哪座峰上修行,平日里可以说不与其他峰来往,偶尔遇见了,被欺凌一下,他觉得正常,可若是日日欺凌……翡渊真君还没死呢!就是翡渊真君不管,翡渊真君门下还有亲传弟子,比如那个顾远山。
顾远山也算是与他相交过,是什么人他心知肚明,哪怕秋奇黎只是记名弟子,难道都被人追到峰头上来欺负了,顾远山能不管?顾远山不管,翡渊真君其他亲传弟子也不管?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秋奇黎得罪了某位亲传弟子,那也是在内部欺负,不可能让其他峰的弟子追上来欺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