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陆棠鸢一定恨不得拆了这一方寝殿,好好清扫干净。
陆棠鸢却少见的对她面露愠色:“你怎么也同王诚一般多嘴了?”
她瞥了一眼阿枭的神情,心下了然,远离这是非之地,“是,殿下恕罪。奴婢告退。”
陆棠鸢看得见落月的眼神流转,尴尬地摸了把脸,他好久没体会过羞耻是真么滋味了。
也罢,一天折腾下来,他已精疲力竭,着实懒得挪地方了。十几岁那段养成习惯的时间,在战场上待得太久,即使累得一丝力气不剩,也总是难以睡安稳。
要时刻担心敌军偷袭,奸细刺杀,士兵反叛,枕头下和手里都握着防身的武器,生怕睡得沉一点,就要遭了毒手。
担惊受怕久了,即使回到戒备森严的皇宫,还有王诚和落月两大侍卫守护,也仍旧安不下心,睡眠清浅。
但今夜却心安得出奇。
落月和王诚的功夫在他之下,但阿枭的功夫,没章法归没章法,是切切实实的以一敌百,不管如何嫌弃,有一件事他心里是认定了的,阿枭...确实能保护他。
起夜回来他还在感叹,方才几个时辰里睡得还真是舒服,回到寝殿,越过阿枭躺回自己的位置。
这一回安稳却没了。
他才睡一会就感觉哪里不对劲,揉揉眼睛清醒,感觉到这份怪异来自脚下。
仔细分辨,发现是阿枭坐在床尾,把他的小腿抱进了怀里,无措地用他的脚,压着腿上的被子,“殿下,好热...”
说完又觉得不对,紧着眉头重新开口,“好疼。”
陆棠鸢这才想起来,落月说过,这药的副作用,是要找人渡火。
第24章 小陆哥哥
他当即就把双脚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