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帮书今和朋友留了天和剧院包厢的好位置,诚邀他明日来看话剧首演。
书今赶忙去电,说不是明天才到,早说就去接你。周景言说,你不是今天也才回国,好好歇息,不劳烦。
赵书今说怎么会,又说期待明天的演出,方才慌忙挂了电话。
他即刻想起不多久前定的新款腕表,便致电去销售,销售说今日会配送。书今想着是明日就要的礼物,怕错了时间,便打算亲自去取。哪知去门店的路上,孙凌知会他组了个同学饭局,书今推不过,便托助理去取腕表,要他拿好了置于家里客厅的沙发上。
偏偏这日故友重逢,多喝了些酒,书今从餐厅出来人都恍惚,就直接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一宿。
二日到了中午,赵书今方才睡醒,友人们皆是差不多时起来。几人便又凑到一道儿吃饭打牌,待时值六点,方才说说笑笑去了天和剧院,同行观赏周景言的话剧首演。
周景言为他们留的包厢于二楼观众席的斜角上,包厢之外的光线很好,可房间里为了观赏效果,灯光设置的较为昏暗。
五人先后落座,谈起给周景言后台送花的事时,赵书今才终于酒醒,想起来要送的礼物还留在家里。
他即刻给陈助理去电,可对方当下不在市内,书今只得碰运气,想着今天也下雪,徐泽可能无法上山工作,就点开了徐泽的社交头像。
按下通话之前,他发觉徐泽于昨晚十一点半,发了三条整整六十秒的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