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才终于把她吓跑。”
降谷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他怔愣了半秒钟,然后把脸埋在手臂中,开始发抖。
——这个经历,好像比他那时候要更加倒霉。
他那时候还顶多是被枪顶着后脑勺问是不是真的不想留下,之后又可能经历了半个月的逆追求……这么一想好像当时也挺辛苦的。
松田把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发表感想:“辛苦了,你们俩都是。”
萩原笑了一会儿,然后拍了拍诸伏的肩膀:“没关系,联谊说不定还能遇到可爱的女孩子。我虽然已经不参加了,但我知道警视厅这边还有别人在组织。”
诸伏:“……”
诸伏景光保持微笑:“谢谢。”
……倒不是说他对这点完全没有兴趣。上辻今天才终于去见过心理医生,他和降谷零则是在之前的卧底工作中就间断地需要去看心理医生评估情况,坂口医生给他们的建议都是结束这些事情之后要多感受正常人的生活,花一段时间调整心态,给出的建议中包含了“谈一场恋爱”,居然还写成报告发到了他们手中。
年纪比他们都大、但还颇有幽默感的上司:“谈恋爱确实是个不错的建议,诸伏君,我这边刚好有认识的一个和你年龄差不多的女生……”
诸伏景光落荒而逃。
所以他现在保持住表情,试图岔开话题:“不说这个了,班长,你婚期定了吗?”
伊达航笑呵呵地:“啊,最后的日期还没敲定,不是十一月底就是十二月初,到时候你们可都要把时间空出来啊。”
松田懒洋洋地举起手:“没问题。”
降谷:“啊,我和Hiro都没问题。”
萩原:“当然啦。”
上辻:“伊达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