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说的,行了吧?”
下一刻,卫玄序一个闪身到肖兰时的床前,掐住他的脖子,用粗糙的虎口抵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威胁道:“不要以为外面人叫你两声夫人,你就真把自己当成夫人了。你不过只是我的一个奴隶,性命都不由得你自己说了算,我想让你活你就活,想让你死,你也丝毫拒绝不了,懂么?”
这话肖兰时在这两天里面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卫玄序这么一装他就烦。
于是很是无所谓地,还特地把脖子往他那里递了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来啊,掐死,使劲,正好不想活了。”
他一往前,卫玄序就往后。
然后立马意识到自己好像处于了下风,手下用力,又把他推回去。
“你少放肆!”
肖兰时无赖地闭起眼睛:“来,我放肆了,我罪该万死了,你赶紧动手吧。多活一刻我都难受。”
卫玄序怒道:“你——!”两息后。
肖兰时感到自己脖子间的力道突然卸了下去。
紧接着是卫玄序一甩袖子,再接着一声怒骂:“没见过世间有你这样的流氓!”
一听,肖兰时立刻睁开眼睛辩驳:“哎哎哎!‘流氓’这个词儿,还是我用来骂你的啊!这两天你怎么给我学去偷走了呢!”
“谁说的?!这里是蓬莱,我是蓬莱的主人!蓬莱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肖兰时压压手:“得得得。你的,全你的,行了吧?”
看他那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卫玄序就立刻气不打一处来。
开始无尽地后悔,一开始怎么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