菓菓的方向故意喷了一口气,稍稍将头偏了一些。
‘姑奶奶你偏心, 你带着外人笑话我?’
余菓菓瞪它:“你发什么脾气?若不是你阿祭会伤这么重?”
‘这凡人少年揪我尾巴毛的时候就已经受伤了!’帝江前爪挠了一下面部, 更委屈了, ‘真的不是我……’
涉及谢无祭,余菓菓根本没有那么好糊弄,“那不是你追着他?”
“吼——”帝江刚出生没多久,根本说不过她,只能抑制不住从喉间发出几声呜咽。
两人这一唱一和, 谢锦薇紧绷的身子微微松懈,利落收回灵剑, 背手负于身后,诧异道:“菓菓, 你在与帝江说话……?”
余菓菓点点头,摊着手道,“我也不知为何能听懂它的说话声。”
慕锦不着痕迹地护在谢锦薇身侧, 掌心捏着符咒未曾松手,眉眼低垂,余光偶尔瞥向半躺在身后树叶堆的黑衣少年。
听余菓菓如是说, 季云心一沉, 执着破云的手微微发紧, 望向她的视线充满了探究, 余菓菓为何能与帝江心意相通其他人不知他却是知晓的。
那是帝江认主的前兆。
自上次听到余菓菓在仙鹤上哼唱母亲幼年时为他所做作的歌谣起,她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自己未曾所知的?
月草与落月湖水对她亦不起作用……
他绝不能轻易将她让与谢无祭。
季云将破云收回,淡然的目光落在黑衣少年身上,见之气息沉稳,嘴角轻轻勾起,上前两步道,“小师妹,既帝江对我等无恶意,不如我们先将八师弟寻个地方安顿。”
“阿祭。”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