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你。”少年握着她小巧的足尖,打断了她,语调生硬道:“今后你不许与陆时芊睡一道。”
生气了,竟连师姐都不叫了。
余菓菓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抿了抿干涸的下唇,十分顺从:“好,听阿祭的。”
谢无祭面上的阴郁顿时消散,继续刚才的话题,“她说涪陵受了重伤,此事回禀无裘师伯后……他命你一道需即刻回宗。”
“啊……六师兄重伤?”余菓菓倏然站起身,面上流露出担忧之色。
虽然有时她会嫌这个师兄太过聒噪,可他是真心待自己的。
“嗯,我现下就带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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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如你所料,鹿灵被断一尾后去找了夫人。”
阴暗昏聩的房内,白衣少年支撑着下颌,唇角噙着淡笑望着眼前的中年汉子,“胡伯,沈如晦那处可有察觉?”
“鹿灵极为谨慎,夫人那院子又遍布她的心腹,家主应该未能……”
“找个机会,透露给他。”
“不可啊,少爷三思!”胡伯猛地抬起头,急忙劝解:“家主心思缜密会怀疑到您身上的!”
“您会暴露的!!”
季云神色不惊,敲着案面,说:“鹿灵心有异,灵烟未必不知晓呢。”季云未答,缓缓站起身,睫羽半垂,望向唯一透入光的门缝,声音很淡:“可她却仍是将涂华的事交予她来做,你可知为什么?”
胡伯一愣,“不知。”
“一则因为天心杵毕竟是她鹿城世代替魔尊保管之物,二则是因为灵烟……想要鹿灵死在北翟王手中。”
胡伯蹙眉思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