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着蓝光的锥心魔器自雉乌手中现形,遇上煞气,两相抵消。
谢无祭刚结果天心杵,便被其灼了掌心,微微向后撤了一步。
“果然,还是不行吗?”谢无祭摩挲着指间的幽影戒,细细思量,只凭借幽影戒强行恢复魔魂时期的修为,太过勉强。
难道一定要他融合魔魂才能来这吗?不,他等不了。
“尊上!”雉乌上前半扶着他,也瞧出了端倪。
他抵着他,摆了摆手,示意其后退。
少年面上的邀月面具倏然脱落,露出略显苍白的俊脸,嘴角一点猩红溢出。
他垂眸看着天心杵半晌,低低笑开,“原来竟是如此。”
……
昏暗无光的石牢在泸沽岛最底层,位于深海。
仅深处透出一丝幽光,隐约可见身形挺拔的男子被万千雷索捆缚,动弹不得。
“嗒、嗒、嗒。”
缓而慢的脚步声靠近深处被雷阵困住的男子。
听见久违的声响,男子倏然睁开眼,他长得极好,容颜似雕似琢,充满侵略性。俊挺的鼻梁之上,那是一双邪佞,充满肃杀嗜血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来人。
男子的唇瓣殷红如血,看到来人面容陌生,却透着和他如出一撤的熟悉气息,他勾起唇,发出阴沉沉的笑,“小泽,长大了倒是换了张脸。”
“怎么,想念本尊了?”
谢无祭在雷阵之前站定,懒倦地睨着他,仿佛在可怜他,“啧。”
“当年叱咤仙魔两界,不可一世的朝夜魔尊,竟沦为修真界的阶下囚。”
他向右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