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真惹急了桑南溪,他又笑着一边帮她抹精油一边低声哄着,就跟给小猫顺毛似的。
吹风机的风暖洋洋的,周聿白的指节穿插过她的发丝,轻柔地帮她按着脑袋。
桑南溪靠在他的小腹上,昏昏沉沉地想睡,嘴上却不饶人:“周聿白,我觉得你以后能开一家按摩店。”
周聿白倒也不驳她,嘴角染着浅浅的笑意,接着她的话茬往下说:“行啊,不过我可就给老板娘一个人按。”
桑南溪困得不行,却努力抬着眼皮,“那不行,得靠你这张脸吸客。”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周聿白的真实身份。
傻乎乎地算计着,万一有一天周聿白真厌倦了朝九晚五的生活,她得存多少小金库能在京北买个店面。
两人的和谐也就维持了那几秒,桑南溪扯过毛巾,扭过了头。
“有事?”她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不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从京北到沪城,她和周聿白好像已经闹到了足够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以周聿白那身傲气,他总不能是来找自己叙旧的。
周聿白坐直了身子,像是没察觉她语气里的疏离,悠悠开口:“新交的男朋友?”
桑南溪心里一咯噔,提高了几分音量:“跟你没关系,你少打听他。”
这话一出口,车内的气氛都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周聿白冷哼:“你就这么护着他,生怕我找了他的事儿?”
一想到李文睿刚刚那不过给些蝇头小利就断然离去的嘴脸,周聿白心里的火“蹭”地就冒老高。
那男人有哪点能和他相提并论?
她什么时候眼光那么差了?
桑南溪像是挑衅似的冲他扬着脑袋:“周先生不知道吗?我向来很护着我男朋友。”
知道,他能不知道吗?
她追他追了三个月,两个人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能为了他冲上去跟人干架了。
她向来护短护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