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病吗?”
宋承良自知失言,或许是他见证了周聿白这一路以来的不易。
面对桑南溪,他怎么也撒不了谎,只支支吾吾地答:“先生这几年身子是比先前要差一些。”
他作为局外人,终究是劝不了太多。
最终,宋承良还是没去西山。
桑南溪缓了一会儿才说:“承良,你先好好过年,我这儿先给他吃了药看看情况,有需要再给你打电话。”
拿了药回房间的时候周聿白已经醒了,半倚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床头的灯。
周聿白见她进来神色微顿,却又有些失而复得的惊喜:“你没走?”
桑南溪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我怕在明天的早间新闻上看到你。”
周聿白对于她夹枪带棒的话也只是一笑置之。
接过桑南溪递过来的药和水,他隐隐觉得她的面色有些不对。
周聿白扣住了她原本要抽走的手腕,将她拉近了几分。
桑南溪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扭过脑袋喃喃说了一句:“你又发什么疯?”
周聿白轻触了触她有些微微发肿的眼皮,“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