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遍了名医,后来又去了国外,才诊断出孩子得的是一种严重的父系遗传病。 这种遗传病的发病率很低,万分之一不到,但一旦发病,没有任何有效的药物能够治疗。且生出一个孩子有病,之后的孩子也无一例外都会生病。 后来周绪则的妻子带着孩子去了国外,再后来在国外定居,很少再回来。 “……这些在公司内部不少人都知道,但谁也不会多说。”祝元山看一眼后座的俞唯心,笑道:“回去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哈,不该给你多嘴的。” 俞唯心笑笑,表示保守秘密。 前面两人又说起别的,俞唯心则回想起方才听到的一个词语。 父系遗传病。 周绪则是不能再有孩子了吗? 上辈子他收养陆湛,对他堪比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他谋划未来,甚至为了他能够去国外读书,主动找到她,提出承担她的学费和生活费,只为了能让她陪着陆湛安心出国。 那时候,她觉得他对陆湛是关心的。但是后来,陆湛出事后,他的态度却有了一把八十度的转变。 她不明白,一个人前一晚还好好的,怎么会在当天夜里,就被看守所里打群架的犯人几刀“误刺”身亡…… 警察判定陆湛系被波及而误伤,失血过多身亡,但是她却不能相信,她想要去停尸间看遗体,却被挡在门外。看护遗体的警察告诉她,遗体没有监护人的允许,不允许其他人查看。 俞唯心守在医院停尸间外那两天两夜,周绪则都没有出现,只是在第三天派人去停尸间,以陆湛看护人的资格将陆湛的遗体拉去火化,后来葬在了陆父的身边。 俞唯心还记得,自己拉住停放陆湛尸体的推车上的温度,冰凉冰凉的,似乎能够冻伤她的手。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将两手握在一起。 陆湛去世后,她浑浑噩噩了好一阵子,躺在他租的房子里,好几天不吃不喝,差点将自己饿死。直到有人破门而入将她送进医院,后来在那人再三劝说下,她才心灰意冷的出国…… 脑海中再次出现那个戴着眼睛,斯文而又矜贵的男人的形象。俞唯心的心底里有一种直觉,这个人,绝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 车子驶入茱萸湾那处居民区,这次走的居民区正门,俞唯心看到正门处龙门架上几个铁铸的红色大字。 金业社区。 祝元山解释道:“这里之前都是村庄,两千年初的时候,政府开发这个地方,将周围几个村的人都聚在这里,划定了宅基地,大部分人重新盖了房子。所以除了有些一直在这里的老住户,其他房子都还比较新。要不是这一片没有发展起来,这边的房子也不会这么便宜。” 一路行过去,大约是走的社区的主路,道路大概十余米宽,沿路的人家,在自家靠着大路的一侧配房或者主房墙上开着侧门,经营着一个个小超市或者卖些凉菜熟食的小店,还有些摆摊卖菜的老人,摊位前有不少人在驻足挑挑选选。 许是到了下班时间,路上行人不少。祝元山灵活的开着车子左突右奔,从某个拐角处右拐进了巷子,行了一会儿后,向左一拐,便又来到另一条稍宽的南北向大路。 俞唯心认出来这就是上次几人一起来时停车的那条大路。车子继续往前开,不一会儿便看到前面一群工人正在干活儿。俞父正在一堆红砖前往独轮车子上装着砖块,看到熟悉的车子行过来,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 祝元山将车停在不远处,几人下了车,来到小院前。 就见几日前还被拆的狼狈的院墙已经垒完了大半,只余最后一堵大约四米长的墙也已经砌了一半。墙垒的两米高,完全挡住了院子的视线,看起来十分气派。 俞唯心到了父亲面前,叫了声“爸”。 俞父诧异俞唯心怎么这个时间来了,俞唯心将学校期中考试后老师会见家长的事情告诉他,俞父听后点点头。 祝元山看着面前的院墙,道:“这就快干完了?我和刘哥还想来帮忙呢。” 刘学亮想上手帮忙搬砖,被俞父制止,“你们看看就行了,我们还有个半小时就干完了,不值当再脏两身衣服。” 姜伟从院子内出来,身后跟着一个工人,他道:“俞哥,家里的线给你检查了一遍哈,没啥问题。监控线也连上了。” 见几人来,姜伟和几人打了招呼。 祝元山年纪轻,和他说话便随意些,他笑道:“小姜,你年纪不大,干活儿倒是麻利,等哥以后有合适的给你介绍个对象。” 姜伟“呵呵”笑了两声,“那敢情好。” 他脱了手上的线手套,和电工说了几句话后,工人便先
修房(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