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把布铺在地上,把饭盒打开一一放在上边。 一张饼分成五张薄饼,再两张摞一起放上葱丝土豆丝肉丝卷起来底下再一折。 粟萧趁着小姑娘卷饼,把羊排蘸点韭菜花喂到她嘴边。 “尝尝。” 朝歌不客气的咬了一口,新鲜的羊肉炖的酥烂,韭菜花是唯一的调料也好吃的紧。 把手里卷起来的饼给他。 “来,你吃。” 粟萧豪迈的把剩下的羊排骨一撸,接过小姑娘卷的饼就是一口下去。 劲道的皮,香辣的土豆丝,咸香的肉,清脆的葱丝,没忍住一口接着一口。 粟萧的卷的大,得俩手捧着,朝歌自己卷一个细的,一口一节,口感丰富。 粟萧把韭菜鸡蛋跟红烧肉也卷进去,最后的米饭打了勺红烧肉的汤拌饭吃了。 朝歌把苹果递过去:“你掰开,咱俩一人一半,剩下的那个你揣兜里,渴了吃。” 不太大还很硬的苹果,粟萧咔一下就掰开了,又拿刀把果核挑出去,大的一半放进朝歌手里。 小的那半也不挑核,咔咔几口就吃了。 赶进度中午吃了饭歇搁十五二十分钟就集合接着干活。 朝歌吃饭不快,俩人慢慢悠悠的,吃完了苹果,没等说几句话呢,就要干活了。 “那个我晚上就不来了,明天礼拜天中午我去大伯娘家。” 粟萧当即就懂了:“好,明天我去师长家蹭饭。” 朝歌甜甜的笑了:“好!”说完转身就跑了。 小姑娘刚走,粟萧就被围住了。 “副团!你啥时候结婚!” “副团嫂子可真温柔!” 粟萧严肃的纠正:“还不能叫嫂子,对她不好。” “副团你对象可真好看!” “对啊副团!她有妹子没?” 粟萧轻咳:“没有,集合!” “是!” “下田!” “是!” 一个个整齐有序的依次下田开始割地。 朝歌回来把饭盒洗干净,看小兰没在家,也没人来,干脆回屋眯一会儿。 没想到这一眯就睡过去了,迷迷糊糊起来看一眼手表,竟都三点多了。 起来把衣服收进来叠上,被子拿着棍子敲打,趁着没下露水收起来叠上。 再到后屋盛两碗面,家里没人也不用碱了,直接倒一袋酵母发面。 看苞米茬子的袋子就剩个底儿,朝歌倒出来洗干净之后搁开水锅里,架上根木头就进屋了。 闲来无事便给家里的哥哥弟弟们写信,算起来除了大哥二哥,家里还有大伯家三个哥哥以前是在一起生活的。 如今大哥跟大嫂在外交部工作,只能把小霄搁家;二哥在部队是个连长,二嫂是文工团的台柱子,俩人结婚三年还没有要孩子的打算;三哥跟二哥年纪一边大,上完大学之后直接进部队就是师级军医,至今还没找对象。 二伯家四个哥哥,以前都是跟着二伯母娘家,后来才随军,这也是个比较离谱的故事。 但是二伯娘一家给南海市,后来跟二伯回家之后才见家里人,家里才知道这些年二伯夫妻一直做地下工作,不敢家人孩子暴露人前。 后来安全之后才敢互相见面,家里老人心疼孩子,但那时候几个哥哥年龄都大了,看家里孩子都跟闺女儿子似的,一家子相处的非常亲近。 二伯家几个哥哥都是早些年生的,大哥家的孩子也就比自己小两三岁。 相较于大伯家各有各的想法,二伯家大哥在西南军区当政委,二哥再建设西北,三哥已经是洛城镇当书记,四哥上完大学之后跑到了他外公老家当村干部,现在是乡长。 三伯家三个,大哥跟自己亲二哥一边大在部队刚结婚,嫂子是军医;二弟三弟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去年就下乡了,这会一个在南方边境农场当知青,一个在深市生产队当知青。 说道双胞胎,自己家还真有这个基因,因为奶奶跟她姐姐就是双胞胎,但是俩人长的一点都不一样,性格也不像,奶奶经常怀疑俩人有一个是捡的。 之后奶奶也没生过双胞胎,没成想二伯家二哥三哥是双胞胎,长的也是一点不像,性格却极其相同,喜欢的东西也是大差不差。 后来三伯母生下双棒时大家也不奇怪,两个小子长得一模一样,性格却有着极大差异。 一模一样的脸,一个却是开朗跳脱,一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