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萧给朝歌找出来一套秋天的衣服,俩人就窝在床上看电视。 “咱俩下去看看今天吃什么呀?” “说新杀的羊肉跟牛肉,还有鱼,晚上涮火锅。” 粟萧摩挲着小姑娘细软的发。 晚上,俩人一起下楼,老爷子还没回来,桌上的菜已经摆好了,火锅咕嘟咕嘟着冒泡。 “粟同志十五分钟之前打来电话说回来了,约摸着要到了。” 话音刚落,汽车的声音由远而近,粟萧拉着朝歌去开门。 开门就见到一个一身厚重军装,头发斑白,却身姿挺拔精神矍铄的老爷子一脸喜悦,步履急切的把两个青年甩在后边。 “我看看,我看看,我大孙子回来了!朝歌丫头可真好看!一路上累不?冷没?赶紧进屋!快进来关门关门!” “爷爷好!一路上没累着,就是有些冷。” “哈哈哈,好好好,这是爷爷给的大红包,萧儿爸妈没回来,你多担待,他们忙。” “爷爷,我知道,这我不能要。” “有啥的,收着!大孙这个是你的”老爷子给俩人一人一个红包。 粟萧把两个红包都放到朝歌手里:“都给你。” 朝歌看着红包的厚度,一脸的迷茫,爷爷出手这也太阔绰了吧。 “哈哈哈,好小子!” 老爷子又掏出来一卷钱:“你明天带着歌儿去玩,有时间再置办点年货。” “嗯,吃饭了爷爷,东哥,路哥洗手吃饭啦。” “好嘞,小萧对象可真周正,这是老爷子让买的烤鸭,这是年糕。” “好,我拿去掰。” “这是老爷子吩咐买的汽水跟花生奶,还有苹果橘子。” “好。” 三人把东西搬到厨房,老爷子笑呵呵的跟朝歌说话。 “你爷爷怎么样了?” “他挺好的,对了爷爷,这是我爷爷给你拿的丹参丸,你一天吃一个延年益寿。” “好好好,还是他老小子想着我,你爷爷头发白没?” “没白,他比较注重养生,酒都不怎么喝了。” “真好啊。”老爷子一脸向往。 “对了爷爷,这是我妈给您还有叔叔阿姨做的大衣,您试试。” “好好好。” 老爷子把外套脱掉挂起来,朝歌帮着把大衣穿上。 “这大衣可真和身啊,穿着好像年轻了,你母亲费心了。” “爷爷,这是我爷泡的药酒,哪里疼你就搓哪里,可不能喝啊,烈性大着呢。” “好,前两天我腰扭了一下,这都要好了,晚上粟萧来给我揉揉啊!” “行,爷你就放心吧。” “这些是歌儿给爸妈准备的,养颜丹跟补气丹,补气丹跟爷爷的人参药丸子差不多。” “哈哈哈,歌儿有心了,唉,你爷爷当年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可年轻了,当年我俩一个比一个帅,给小姑娘都迷的不行,一问我俩都有家有孩子了!” 朝歌笑的温柔:“是啊,爷爷说您也是很顾家的人。” “他啊,就跟我见过几回,每次见面都给我把脉,我这身子不少的暗伤他都给我调回来了,不像那些老家伙,一阴天下雨就疼的起不来。” “爷爷我给你把把脉。” 老爷子乐呵呵的伸出手就等小丫头这句话了,小丫头粉雕玉琢的,乖巧的不行,老爷子心想自己孙子真是积八辈子德了。 朝歌手探伤老爷子的脉,发现老爷子身体的确很好:“爷爷,您肝火太旺,容易暴躁发脾气,导致睡眠不好,我给您开一副疏肝理气的药,再给您开个泄肝火的药,您找个大夫熬成膏,大厌一天两勺早晚,泻清一天一勺中午。” “是啊,我这一天睡不好啊,晚上睡不着,睡着没一会儿又醒,发脾气也是气啊,路屿找纸笔来。” 朝歌写俩张药方,又把制作方法写下来,老爷子交给东子,他就知道怎么办。 “吃饭了!” 粟萧把肉下到锅里一盘,熟了这才喊他们。 老爷子拉着朝歌跟粟萧坐自己边上,粟萧给俩人夹菜到碗里。 “歌儿啊,我听说北部军区开个疗养院,你是指导员,怎么样?有没有信心?你的医术在农场也是埋没了。” “不是埋没,农场里的人都被暗伤折磨,能治好他们我很开心,开个疗养院能治好更多被病痛折磨的人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