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议!”
治国最忌讳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要都是那样做,国运就长久不了。
“臣附议!”
“一个个都好好想想,朕讲的那些话,究竟是何意吧!”朱由校冷哼一声,语气铿锵有力,“别觉得朕没提的事,就是朕没有想到,别觉得朕没有做的事,就是朕没有去做,在其位谋其职,推诿,那就是找死!”
朱由校举起奏疏,“如若不是相互推诿,河政也断不是这等现状,王卿所言可谓一针见血啊。
“韩卿是想说朕小题大做?”
朱由校继续道:“其意就是在朝择一批大臣,分赴各地进行巡察,而地方,则由内阁、户部、工部联合颁发公函,敦促各地巡抚严查治下河政,特别是几处交汇处,那尤为要重视起来,避免推诿的现象。”
在过去这段时日,朝中出了多少事,如若事事皆像河患疏这般,闹得沸沸扬扬,那京畿必然会常处惊……”
国库为何空虚成这样?诸卿难道就没有想过缘由?从毕卿赴任户部尚书后,有多少人明里暗里的弹劾,废除辽饷,为的是什么?永不加赋,为的是什么?”
朱由校的行为是过激,但要是不过激的话,缘何能刺激到一些人?
一份洋洋洒洒的中旨,当着诸臣的面宣读完,这让殿内诸臣流露出各异神情,这份中旨的颁布,不止代表着眼前的问题要解决,更代表着今后在河政方面必然会变,而朱由校的态度也表明出来了。
围绕这封中旨,朝中有司和地方有司都要为之而转,倘若胆敢在今岁的秋汛,地方出现水患,闹出严重的灾情,那作为大明天子的朱由校,势必不会手软,不管牵扯到谁,该抓必抓,该杀必杀。
只是听完这封中旨,户部尚书毕自严、工部尚书王永光却流露出忧色,因为他们担心一些不好的事,今后可能也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