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吧,等那场宴席快结束了,朕再摆驾承光殿,毕竟这些时日,也够他们累的了。”
“陛下,说起这场庆功宴,臣有一点不解。”
站着的朱聿键,此刻前道:“明明少府有众多的事情要做,甚至到了天启二年,内帑财政可能不足以支撑建设,您为何还要以奖赏的名义,发那样高的养廉银,真要足额发下的话,只这一项开支就高达近百万两啊。”
“那是为了激励他们。”
朱由校保持笑意道:“辛苦这么久了,除了既定的官俸外,还是要有笔额外的赏赐,来表明朕的态度,做官是不能发财,但是全家的生活,还是要保证好的吧,清官是好,但清官贫苦啊,又有多少能受得了呢?”
“再说了,朕一年发一次高额养廉银,就是为了算笔账,天启元年的账,到现在该算算了!”
讲到这里时,朱由校脸的笑意没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冷厉,朱由检、朱聿键见状,心里皆咯噔一下。
仅仅是见到这种表情,直觉便告诉二人,少府之中定然有些事情触怒到天子了,不然断不是这种表情。
也是在这一刹,二人似想到了什么,可也是这样,使得二人表情也变了,不可能吧,绝不会是这样吧。
“走吧,陪朕进膳。”而此时的朱由校,从躺椅起身,“等进完膳,就随朕去趟承光殿,有些事也是要讲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