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谦益看向刘宗周道:“甚至有司也有不少人疏,可结果呢?乾清宫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内阁诸臣想见天子,都被天子一口回绝,言北地诸关没有票拟结果前,就不会召见诸臣。”
此间寂静。
作为朝中的官员,他们如何会不知晓这些,甚至他们了解到的,还远不止钱谦益讲的这些。
今深居在乾清宫,跟神宗皇帝还不同,一批批奏疏每天都呈递御前,也会每天召见很多人,可问题的关键是今干什么,不干什么,完全让人琢磨不透,而且隔一段时间,就会闹出场风波了。
眼下像川贵平叛一事,在朝完全都没有热度了,不像当初那样,可川贵平叛的诸多部署与安排,却又在按部就班的推进中。
“天子喜于民夺利,这于朝于民而言都绝非幸事啊!”在此等态势下,邹元标痛心疾首道:“难道我等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