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了,你亓家在山东的事,你不会以为做的很隐秘,就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吧?”
这一刹,亓诗教彻底傻眼了。
山东的事发了?
不可能啊!
为何先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只你亓家,名下就有数万亩的良田,你亓诗教真够可以的。”
看着愣神的亓诗教,坐着的骆思恭,似笑非笑道:“更别提在你亓家,还查抄出近百万两的银子,这官算是叫你给做明白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
不愿相信这一切的亓诗教,此刻怔怔的说道。
“可能不可能,不是你说的算,也非某说的算。”
骆思恭撩袍起身,转身朝堂外走去,“等到了诏狱,什么都能说清楚,放心,进诏狱的不止你一人,钱梦皋他们会跟你作伴的,带走!!”
听到此言的亓诗教,内心深处的那一丝侥幸,在这一刹彻底破碎了,时下的他整个人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在走,还是在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