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琪打电话回去,薛晓静秒接,樊琪跟她说了自己检查下来的情况。
“那没什么。你把电话给阿谦!”
樊琪生怕陈妈再搞出什么来,说:“姆妈,你直接告诉我好了。”
“你叫阿谦接,你不要去弄这些,很麻烦的。”
樊琪以为是按摩连忙说:“不麻烦,我自己来。”
"长途费很贵的,你叫他听。"陈妈第一次拿出婆婆的威严来。
樊琪无奈:“阿谦,姆妈叫你。”
陈至谦接电话,听他妈说:“你记下方子,给因因买来炖汤,咱们食疗,她月经前后,各吃三四回,调理上两三个月就会好了。"
他拿笔写∶丹参15g,当归9g,白芍30g.……
“买鸽子或者是乌骨鸡对吧?晓得的,我会盯着她喝的。没有效果,我再打电话回来。知道了,知道了!”
陈至谦刚要挂电话,薛晓静说:“等等,你跟因因说,文胸的款式不能太过于注重好看,不能勒得太紧,要舒服为主,晓得吧?"
“哦!”陈至谦挂了电话,他在想怎么跟樊琪说。
樊琪拿起纸看上头的方子:“姆妈还会中医啊?”
陈妈有这么一手,原主怎么就没叫她调理呢?
“解放前,外公家是开药房的,外婆家里祖传妇科,外婆嫁到薛家就开始坐诊了。我妈从小耳濡目染,后来她学西医,不过这是家传的手艺也没丢下。而且去西南,那地方缺医少药,她利用当地的草药治病,很有一套的。”
听陈至谦这么说,樊琪想起原主无差别地不喜欢陈家每一个人,尤其是对以为是报恩,其实硬把她和陈至谦凑在一起的陈妈,她这么可能让陈妈去看病呢?
r />“樊琪,我妈说……”
“说什么?”樊琪抬头。
“她说,让你穿内衣的时候,要舒适为主。”陈至谦去掉了一些形容,捡重要的说。
樊琪一下脸垮了:"我的内衣已经换成舒适的了,就是晚上也穿,也没个时间放松,其实对血液循环很不利。可你知道……”
“晚上别穿了。”陈至谦打断了她地解释。
樊琪点头: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咱俩, 既有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妹情, 还有一起瞒天过海的革命友情,我相信这样纯粹的感情绝对不会变质。"
陈至谦心头有些发闷,脸上不显:“别贫嘴,吃早饭。”
吃过早饭,两人一起出门上班去,陈至谦侧头问她: "疼得厉害吗?"
虽然问的是客观情况,樊琪有点儿别扭,不过她还是实话实说:"就涨,只要不跑就好。"
“那就好。”陈至谦开着车,换话题,“樊琪,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
“你不是觉得孩童天地的服务很不舒服吗?这些服务都是林益和的前妻周雅兰想出来的,只能说她确实有局限性,但是她在管理上还是很愿意动脑筋的。"
陈至谦昨夜想了很久,上辈子因为那个樊琪的缘故,他有实力之后针对林益和,曾经接触过跟林益和有恨的周雅兰,这位女士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上辈子的周雅兰是个苦命的女人,跟林益和离婚之后,独自带着一儿生活,靠着早年积累的人脉开了一家母婴公司,生活过得很不错。直到她读大一的儿子回港过暑假,被绑架撕票。
这位周女士找到那时候已经成了气候的自己,想要知道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给了她答案,是林益和后来的那位太太下的手,因为她的儿子太优秀了,林益和想要把这个儿子当成继承人。
她像是早就知道了答案,她说,她想让林益和死。这一点自己帮不了她,他能做的就是让林益和一无所有。
他给了她助力,她疯狂对付林益和,最后逼得林益和破产,坐了三年牢,出来之后远走加拿大。
他利用周雅兰对付林益和,市场上很多人翻开了成年旧事,说起了当年的哪一桩凶
杀案,他老婆给他带了绿帽,林益和是他老婆的男友之一,所以他不择手段报复,成了他睡眦必报的证据。
别人怎么说,对他来说压根没必要在意,他遗憾的是这位周女士在完成心愿之后,跳海了。
“你想找这位周女主,让她做电视游戏机的代理?”樊琪问。
“对,她有能力也有人脉,我想她能做好。”
陈至谦无法忘记这位周女士那疯狂而绝望的眼神。
“最近她在为离婚烦躁吧?未必有心思考虑这些。”
陈至谦: “你找廖先生,让廖先生去联系她。”
“啊?廖先生跟她很认识?”樊琪问陈至谦。
“他们认识。”
已经到交易所大楼了,早高峰没办法停太久,樊琪连忙下车。
他在背后说:"晚上下班你坐地铁回去,我不来接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