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市井泼妇一样,自己那个如玉君子一样的孙子,配了这么个东西,实在是委屈了至谦。
“你自己看看,你这种市井泼妇的样子,哪里配得上至谦?”刘襄年控制不住怒气,敲桌子。
“拉稀瘪三,碰到赤佬了!”樊琪连翻上海粗口骂出来,“是谁下三滥?是谁要拿着这些纸来威胁我?自己做出来垃圾事情,倒打一耙说我市井泼妇?老甲鱼倒是蛮会扣帽子的。”
刘襄年的心里上海话是陈婉音口里的吴侬软语,哪里听过这么粗鄙的话?用董科的手指指着她:“你骂我什么?”
“你不要误会了哦!老甲鱼和老乌龟这这两个词在上海话里不是一个意思,老乌龟呢?就是被戴绿帽的男人。老甲鱼是"老而不死是为贼也"的意思。你说,你是不是那种专门给人找不自在的老不死?我粤语不太好,但是上海话很正宗的,不会搞错的。”樊琪说得眉飞色舞,刘襄年听得气得头脑发蒙。
刘襄年喝:"你别以为肚子里有了孩子,我就不会拿你怎么样?"
“阿谦跟我说的,你要一个人的命,是分分钟的事,要不他也不会找袁老先生了。我也知道祸从口出,但是你个老垃圾做出来的事,实在让人看不下去了。下三滥到这种程度也是开了我的眼界。你要我的命,没关系啊!现在就叫人来杀了我。没关系的,我死了就跑奶奶太爷爷面前,我要问问陈济苍和陈婉音,他们怎么会眼瞎到这种程度,看上你这么一个垃圾?"
樊琪提及陈婉音,刘襄年恨不能不顾理智想要弄死眼前这个小泼妇的心没了。自己还有几年好活?去了地下,要是这个小泼妇在婉音面前告状,恐怕她更加不会
原谅自己。
“你出去!”刘襄年控制住自己发黑的眼,指着门口。
樊琪拿起桌上自己写的地址:"这个地址,你还要不要啊?"
刘襄年咬着牙:“给我滚!”
“好的呀!那我走了啊!”
樊琪当着他的面把地址棋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跟她拼心态,心态不好的人能炒?超短线?
她拎起包,拉开门,走了出去。见廖雅哲果然站在走廊对过,他问:“你怎么样?”
樊琪想了一下:“我挺好的,刘老先生可能不太好。”
樊琪见外头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人家守了自己这么久,真不好意思。她说:“想吃什么,我请客。”
“你今天一天精神不好,就这里吃点简单的。”
“好!”两人进了日料餐厅。
樊琪要了一碗豚骨拉面,等面的时候,廖雅皙控制不住他那一颗八卦的心:"他找你干什么?"
“他知道我老公去美国出差了,就想从我这里击破,希望我能接受他给的房子,等我老公回来已成定局……”樊琪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廖雅哲这个八公,可以预见的是,这个货今晚一定会跟冯学明去说。
廖雅皙听见老甲鱼的解释,笑得捶桌:"粤语里也有说水鱼,但是完全不一样,是指:俾人温笨慨人。”
指容易上当受骗的笨蛋?幸亏自己解释清楚了,要不然让刘襄年误会了多不好?樊琪暗赞自己聪明。
廖雅哲问她:“那你到底怀孕了没有?”
“你个八公,怀你个头啊!”
“没怀啊?”廖雅哲确认。
“屁话吗?我年纪轻轻为什么要想不开,老早生孩子。”樊琪说着,透过玻璃窗却见酒店门口来了一辆救护车。
看到刘襄年的那个黑衣保镖跟着担架出来,樊琪:"不是吧?好歹也是大亨,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
廖雅哲看到这个情景立马站起来,去餐厅账台那里借了电话,给冯学明打了电话。
等他回来,樊琪已经在吃面条了,看上去她吃得还挺香。
“你跟冯学明说了?”樊琪问他。
“我就说
他外公上了救护车,没说你把他外公给气的。”廖雅哲说,“现在反正发生了这种事,马学明也不可能再叫你去拍广告片了。我就跟他说,之前你答应我去拍广告片了。不过现在发生了这种事就算了。这样我面子也有了,也不影响你。”
樊琪低头吃了两筷子面条,她抬头看廖雅哲,怎么说这个白痴呢?他很仗义,一定要等她出来,也一定要请她帮冯学明。唉!这个人性格如此吧?
樊琪无奈: “随你!只要他不怕给他外公看到,再让他外公气一遍就行。”
马学明要是敢叫她拍广告,广告在电视里天天播,那不是在他外公胸口扎刀?他应该不是这样的孝子贤孙吧?
樊琪吃完面条,拿纸巾擦了嘴,叫了买单,廖雅哲开车送她回家。
樊琪一进家门,就开始哼着走调的歌曲,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
洗好澡出来,她擦着头发,这头发真烦,烫了之后毛毛躁的,好难打理,得找个理发店给剪了。
吹干了头发,樊琪今天她沾床就睡,滚到左边抱噗噗,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