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玩够了,就再也不会见那些无趣的男人。
不仅如此,李师师还会笑那些男人太傻,明明知道她是皇帝的女人,哪怕皇帝站着茅坑不拉屎,她也绝不可能真跟谁发生点什么,可那些男人还是对她趋之若鹜,掏心掏肺。
李师师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最渣的女人,最无情的女人!
可是,直到此时,李师师才发现,跟江鸿飞一比,她那种程度,根本就不算什么。
“你怎么可以云淡风轻地说出这样的话?!”
“我虽然是歌妓,可我真没那么不干净,我没梳拢,就被官家看上了,官家来我这里的次数也是有限的!”
“昨晚你明明说喜欢我的!”
“你还说,你这辈子甚么都不想,就想搂着我睡一辈子!”
“这才过去多久,你就换了一副嘴脸?!!”
李师师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和昨晚的人是同一个人?
“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周折才能与娘子解释清楚,不想娘子竟能如此明事理,这样最好。”
江鸿飞一脸轻松的穿上衣服,然后探过头去在李师师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称赞道:“娘子功夫不错,小可很满意。”
说完这话,江鸿飞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
这时,江鸿飞才想起来,自己的灵石都在阮小七那里,还有就是,李师师也不是用灵石能睡到的女人。
让江鸿飞有些尴尬的是,李师师看了他的动作后,贝齿紧咬!
“这也太侮辱人了!”
李师师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道:“大官人是因为怕赵官家,才不敢招惹奴家罢?”
江鸿飞一点都不勉强地说:“赵佶何惧之有,只是……”
见江鸿飞直呼赵佶的名字,让李师师意识到,江鸿飞好像真不在乎赵佶。
李师师由此推断出,江鸿飞没有说出来的话,也就是“只是”后面的话,最有可能是:“只是……你不值得我去得罪赵佶。”
这个答案一出现,原本拥有良好修养的李师师顿时就再也绷不住了!
“所以大官人昨晚与奴家说的那些话,都是为了骗奴家身子,对不对?”李师师冷冷地问江鸿飞。
江鸿飞就知道,自己与李师师根本不可能这么简单就结束。
瞧着李师师此时此刻一脸愤恨的眼神,江鸿飞哪还能不知道,搞不好,这个妞又粘手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