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云天彪部和陈希真部来到了沂州。
到了离猿臂寨只有不到二十里的距离时,云天彪派去探路的斥候回来后向云天彪禀告道:“前面便是张家道口,那里平坦坦地,四面无处生根;敌人便是用重兵把守,尚且不能挡我通过,正是进兵之路。”
云天彪听了,却不禁有些皱眉:“陈希真并非不懂军事之人,如今这张家道口为何砖城未筑,无故弃而不顾,方圆十余里,不立一营一栅,便是无谋下将,亦不至如此疏虞啊?”
云天彪疑心大起,遂道:“停止前进,请陈总管前来答话。”
小校领命,不多时便将陈希真给请了过来。
陈希真只带了苟英和一个喽啰来到了云天彪这里。
见此,云天彪安心不少,但出于稳重,他还是问道:“贤兄,你这张家道口,亘连十余里,平坦坦一个生根的所在都没有。梁山贼寇若是大举往这里掩来,休说把守,便是逃避,急切也没处躲。只有筑一带砖城,设立壕沟,直抵魏河,方是上策。”
陈希真苦笑道:“我岂能不知?只是这个工程太过浩大,非一年半载苦功,必不济事,我又恐我寨修筑砖城引起梁山贼寇注意,故而并未在此修筑砖城。”
云天彪问:“恁地时,贼寇若是派大军来打你猿臂寨,你该如何防御?”
陈希真神秘一笑:“我有二法。”
云天彪问:“哪二法?”
陈希真竖起一根手指:“一法,空城计。昔年汉末三分,诸葛丞相因西城难守,曾用空城之计,晋宣便为所愚。若遇到那些自以为是之人,太把细了,我甚么都不用做,他亦不敢上前。”
云天彪听完,他的枣红脸上立即就变得更红了,甚至隐隐有些发烫,他觉得,陈希真在骂他,可他又没有证据。
云天彪只能说:“破你这计易也,只需派一队人马过去,一探究竟,便解了。”
陈希真微笑道:“确实如此,故而我才有这第二计。”
云天彪问:“第二计为何?”
陈希真道:“我祭炼了一口九阳神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