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梁。

“若南棒子的大统领都是李晨晚这种蠢货，也难怪会是这般下场。”萧衍手里盘着佛珠，一副想骂，又顾忌身份，最后只能憋出这样一句话的复杂神色。

陈庆之就直接多了，“李晨晚何止是蠢，简直是恶毒至极，年纪大了，脑子都糊涂了！”

为了捧别的国家，愣是把自个国家给搞分裂的皇帝。

他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见到这种玩意！

萧衍下意识点了点头，随即猛地顿住，眯着眼怀疑地盯着陈庆之。

他的年纪也大了，偶尔行事也出格了些，那些反对他大兴佛教的臣子，是不是在背后也这样说他？

陈庆之被看得一个激灵，心头跳了跳，意识到自个方才的话引起了萧衍的疑心病。

“若是棒子国能有陛下这等明君，也不至于分裂成两半。”他连忙找补了一句。

萧衍移开视线，心里的疑虑却没有打消。

陈庆之，当真这样以为？

越想，萧衍越觉得心里不舒服，目光也屡屡落在了陈庆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