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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戎装的卡密尔，容貌姣好，眼神冷冽如刀，“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听得津津有味的赵祯猛地一噎。

这句话当真如利刃一般，扎在了他的心口。

最近包拯查出来的狸猫换太子一事，可谓是耸人听闻。

不过还想继续往下查，就需要他首肯，赵祯已经将此事压下两日了。

他叹了口气，“果真是真相才是快刀啊。”

然快刀斩乱麻，也好过钝刀割肉。

赵祯望着天幕的冷冽女子，叹道：“也不知道这个姑娘究竟遭遇了什么，才能说出这番话来，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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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着短须，面容沧桑的亚索手握长剑，对另一人道：“天下万般兵刃，唯过往伤人最深”

程咬金一咧嘴，“嘿！还真是这样，甭管再厉害的人，都有点不想提，想忘记或者掩埋的过去。”

这些过去被挖出来，可不就是最佳的伤人兵刃！

“这位兄弟也是个困于过往的人呐！”程咬金咂咂嘴，下了判断。

“程国公，你就少说两句。”侯君集小声提醒程咬金。

“啥？”

程咬金疑惑不已，望向侯君集就想问是啥意思，眼角余光忽然就瞥见了陛下和李靖望过来的神色。

他倏然闭嘴了。

虽然他是混不吝，冲动了点，可他又不是蠢的！

想忘记掩埋的，伤人的过往，陛下和李靖都有啊！

只是方才程咬金一下子没想起来，嘴快说了出来。

李靖很快移开目光，思绪有些恍惚。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义兄，虬髯客。

当年他与红拂，和对方结拜，更是称“风尘三侠”。

然而后来他们就和虬髯客失去了联系，对方也如人间消失一般，再寻不到任何踪迹。

这件事，是他和红拂二人的心结所在。

奈何多年来，无论他怎么找，都没有任何消息。

回想起过往，李靖既伤神，又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