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梦醒时见你。林深时雾起,海蓝时浪涌,梦醒时夜续;不见鲸,不见鹿,亦不见你。
鹿踏雾而来,鲸随浪而涌。你没回头又怎知我不在。
鹿见人而惊,消失于林深。鲸踏浪而上,搁浅于浅滩。亦如我见你,如鹿如鲸。
鹿惧人前,潮退鲸落,雾藏我心,不见你,不见我。
山海皆无恙,林空鹿饮溪,海深任鲸游。
秋月感觉自己的心碎了,泪水湿透了她的枕头,雨夜时分悲从心来——
她好后悔,她没有郑重而深情的和秦含说一声再见,现在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过去了,她和秦含注定是两道永远无法再相遇得轨道!
他们的爱情可真是——
来时无形,去时无痕……
……
丽姐几位租户中的有一对母女,让秋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对母女的举止有些奇怪,女儿还好一些,母亲很怪异,具体哪里奇怪吧?秋月一时半会儿还说不清楚。这对母女很少说话,即使说话也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来蹦去的,语气很是生硬。
这对母女中的母亲大家称呼为金大姐,好像她的全名没人知道,女儿大家叫玲花。
金大姐今年大概四十几岁的样子,特别喜欢颜色亮丽的衣服,走起路来永远是小碎步,一年四季都穿裙子,即使大冬天棉裤外面也穿一条长裙子。她很喜欢辫着长长的辫子,然后头部分一个直直的缝隙,最后把辫子盘在头上,大家经常戏称金大姐像一个“高丽棒子”,金大姐每次听到大家这样说,她既不生气也不气恼,然后害羞的笑着说自己是延边的朝鲜族人。
她们母女很有礼貌,很喜欢对人点头致意,很少奔跑,无论怎么着急,都不会跑起来,秋月亲眼所见金大姐,她一早出去买豆腐,她才走到门口时,看到卖豆腐的三轮车已经过去了,她只要快跑几步就能追上卖豆腐的车子,没想到她快走了几步后,也没有喊卖豆腐的等一下,最终她直接放弃了。
还有那个女儿玲花,她才十几岁就不上学了,然后就一直在家待着,也没有打算找找工作,又或者做点什么。秋月听到院里其他住户说,小玲花自从住到这里,就没有看到她上过学。
母女两个都是闲在家里,都没有出去工作,好像金大姐偶尔会出去一段时间,具体是做什么没人知道,只要她出去回来后,便会满载而归,带上一些吃喝,还会把拖欠丽姐的房租补上去。
这一幕,让秋月心中生出了诸多疑问,她越想越觉得这对母女之间一定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秋月仔细观察着她们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中寻找出一些端倪。
有时候,秋月会看到金大姐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之情。她的眼神中似乎透露出对生活的疲惫和无力感,仿佛背负着沉重的负担。而每当这时,秋月的心中也不禁涌起一丝怜悯。
然而,更多的时候,秋月却感受到了金大姐内心深处的难过。她常常默默地望向远方,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思念。那种悲伤的气息仿佛能够穿透人心,让秋月也为之动容。
……
院子里有一个租户,是个单身汉。至于他究竟多少岁,没有人能说得清楚。大家都称呼他为“老曹”。老曹的眼神总是透露出一种猥琐的气息。起初,他似乎对秋月有些好感,但当他注意到秋月的肚子一天天变大时,他便不再关注秋月,而是将目光转向了秋玲。那种色眯眯的眼神,令整个院子里的女人们都感到十分厌恶和反感。
夏天的夜晚,闷热而宁静。秋玲躺在炕上,早已进入了梦乡,而秋月却难以入眠。孕晚期的不适让她翻来覆去,心情烦躁。她总是忍不住想要去厕所,频繁地起身,脚步显得有些沉重和无奈。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里,微弱的光芒映照着秋月疲惫的面容。她轻轻地抚摸着隆起的肚子,感受着腹中胎儿的动静,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不安。
夜晚的时间仿佛过得特别缓慢,秋月的思绪在混乱中飘荡。她思考着即将到来的分娩,担心着自己是否能够承受那份痛苦,同时也期待着新生命的降临。
秋月心烦意乱的走到院里,当她路过金姐门口时,忽然听到了一丝微弱的哭声。那声音像是被压抑着,透露出无尽的忧伤。
秋月停下脚步,竖着耳朵仔细聆听。哭声似乎来自金姐的房间,仿佛是她在默默地哭泣,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秋月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她不知道金姐为什么会哭泣,也许是遇到了什么困难或者受到了伤害?
秋月本来去打扰金姐的,生活本来就是各有各的难处,生活都是不容易的!
但金姐的哭声,却一直萦绕在秋月的心头。
她只能再一次来到金姐的门口,她刚想敲金姐的房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男人的低吼。
“你他妈有病啊!嚎啥?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他妈这么大岁数,你还抱屈是不是?老子都没说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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