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以江湖人的眼光去看待事物了。
什么住店,咱们可是吃公家饭的。
晚上咱们住驿站,驿站有人伺候还不用花银子,岂不快哉?”
“还是哥哥厉害,咱们现在就出发吧!”苏畅笑道。
兄妹二人骑着快马,很快就离开了京城,朝着南方奔去。
各方势力布在东厂衙门外的眼线,顿时把苏尘离京的消息禀报回去。
钱谦益当即大喜,笑道:“苏尘这个死太监终于上钩了,这次看他怎么活着回来!
正所谓一入江湖深似海,江湖里的那些凶狠之人可不在乎他是不是什么东厂提督。
只要苏尘一死,我东林君子就能够少一个心腹大患了!”
“要不要通知咱们的人,悄悄做掉苏尘?”沈维炳问道。
钱谦益摇头道:“咱们的人正在谋划大事,此时不能分心他用。
只要办成了那件事,这苏尘就是案板上的肉,想怎么拿捏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有道理!不愧是我东林魁首,想的就是比在下长远。”沈维炳夸赞道。
“哪里哪里,谬赞了。”钱谦益谦虚道:“听说京城来了一位美艳的不可方物的女子,正在怡红院挂靠接客?”
“没错,确有此人。
听闻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是媚骨天成,引得京城达官显贵一掷千金。
怎么?你也想一亲芳泽?”沈维炳脸上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就是不知那姑娘怎么称呼?”
“柳如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