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在傻柱俩口子回中院后,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开始继续在前院和中院来回踱着。
林东来放好自行车后,看着阎埠贵贼眉鼠眼的模样,忍不住问:“三大爷,您这是干什么呢?”
阎埠贵肯定不会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毕竟傻柱娶的是林东来的表姐,他俩是正儿八经的亲戚。
他表情木然地回道:“没干什么,这不吃饱没事做,随便溜达消消食。”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阎家今晚吃了什么大鱼大肉,乃至需要借助散步才来帮助消化。
林东来看破不说破,对妹妹说:“东依,咱们今晚吃了好些肉,过来和三大爷一块溜达一下。”
小丫头听见哥哥的话,朝他做了个鬼脸:“哥,我没觉得撑,不需要散步。”
林东来笑笑,径直走到阎埠贵身旁,问他:“三大爷,我和您一块溜达,您不介意吧?”
事已到此,阎埠贵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没走几个圈,就看到傻柱去水龙头下提了桶水,走向院里那个简易浴房。
阎埠贵看着傻柱的模样,忍不住嗤笑:“东来,你看这才什么时间,傻柱子就急着去洗澡了。”
“三大爷,这多正常啊,今儿是柱子哥的好日子,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您应该懂呐。”
阎埠贵被这话噎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嘿嘿干笑了两声。
林东来在身侧,他又不好意思在中院待着等着,只能随着他的脚步又一块走回了前院。
当他俩走到前院再走回中院时,已经瞧不见傻柱的身影,仔细一听原来在屋里催着玲子去洗漱呢。
“真急啊这小子,咱院大部分孩子都没睡呢,也不知道避讳着点。”
阎埠贵白了眼傻柱家的方向,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林东来不吭声了,他只想看阎埠贵要打什么坏主意,反对的话说太多,怕会打草惊蛇。
当他们又走了一圈回到中院时,傻柱又接了桶水提向浴房,后边还跟着媳妇玲子。
走到浴房时,傻柱依依不舍握了下玲子的手:“媳妇,你放心洗吧,我在外边帮你守着。”
这画面阎埠贵接受不了,他忍不住咳嗽两声,傻柱回过头来一看,嘿嘿笑了:“三大爷,东来。”
“傻柱,虽说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但不管怎么说你俩还是要避讳着点。”
“咱院住了那么多人,院里的孩子也不少,被孩子们看见跟着有样学样,那就太不像话了。”
傻柱听到阎埠贵的话,立马收起了笑脸:“三大爷,看您这漂亮话说的。”
“我可听说了,当初你家阎解成结婚的时候,你安排他们俩口子和两个弟弟一屋呢。”
“要说不避讳,谁家有你家不避讳呐,你说是不是?”
这话经傻柱大大咧咧地说出来,听得阎埠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立马撂下一句:“我不爱跟你说话。”
说完扭头就走,林东来假装着急问道:“三大爷,咱还一块散步消食吗?”
“不了东来,那什么,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事要处理,先回了。”
看着阎埠贵落荒而逃的模样,傻柱满脸得意,心里暗笑:竟敢来挑事,也不看看我是谁。
林东来看这里没他什么事,也就回了家。
要不是看在表姐的面子上,傻柱的事情他是一点都不愿帮也不愿管,只希望他能真心对玲子姐好。
如果他结婚后还有二心,看自己怎么收拾他,可惜林东来心里的想法傻柱并不知晓。
当玲子洗好澡走出来时,傻柱立马眼睛一亮,提着桶就拉上她一块往家走去。
刚进屋傻柱就迫不及待将门一关,嘴里说着甜言蜜语,就要开始行动。
玲子忍不住推开他,说道:“柱子,还早着呢,我觉得刚才三大爷说的有道理,咱得注意点。”
傻柱此时哪里听得进玲子的话,他看着自个媳妇娇羞的模样,恨不得立马释放自己的一腔热情。
“媳妇,你别听三大爷的,他今天想讹我五毛钱,讹不到就来胡说八道。”
“咱们跟三大爷家情况不一样,三大爷他家阎解成俩口子和兄弟俩住一屋,是得避讳。”
“咱俩在自个家里,关上门谁在外边都听不见动静,没什么可担心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别浪费时间说这些没用的,啊?”
说完,又开始行动起来,玲子听到他的话,脸红红的,但也就顺着他并配合开来。
就当俩人正入佳境,即将开始最关键的一步时,窗户边传来了一道不和谐的笑声。
玲子被吓了一跳,立马推开身前的傻柱,扯过被子蒙住了自己。
傻柱也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立马偃旗息鼓愣了足足五秒钟,这才反应过来。
一边胡乱地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走到窗户边骂道:“是哪个王八犊子在偷看?给老子滚出来。”
可窗户边哪里还有人,傻柱扑了个空,顾不上安慰蒙着被子的玲子,就开门朝外边奔去。
可惜来迟了一步,窗外空无一人,仔细一瞧原来窗户只是盖上,并没有扣好